“垣國皇帝確實魯莽,未知皇上的意思?”司馬妥看著慕容智問道。
“垣國皇帝為何而來你我最是清楚,隻是江山美人向來不可同時擁有,隻待江山穩固美人自然會有,他此次行為魯莽,正是說明了容姝在他心裏的位置如何重要!”慕容智看著司馬妥說道。
“皇上,容姝乃是臣的妻子,如今她已身懷有孕,請皇上放過容姝!”司馬妥立刻跪下說道。
“身懷有孕?幾個月了?容姝懷著誰的孩子你心裏清楚,非要朕說明嗎?你們都當朕是傻子嗎?”慕容智看著司馬妥吼道。
“臣是真心愛著容姝,她已有轉變,請皇上饒過容姝!”司馬妥跪在地上懇求道。
“你如今深陷迷局而不自知,容姝既然能將容沐的孩子保住便是說明她心中始終是容沐最大,即便她對你有一分情誼,可是又怎麼敵得過容沐來尋?你可有想過,若是容沐順利到達,兩人見麵後必然會一同離開,那時容沐便是奪妻奪子的昏君天下人便會議論容沐不顧人倫綱紀覬覦自己的親妹妹!你又如何肯甘心容沐將容姝帶走?”慕容智看著司馬妥惱恨的吼道。
“臣。。。臣願容姝幸福,她和臣在一起很是快樂,臣願意每天看到她的笑臉,這樣便已足夠!”司馬妥低頭說道。
“一個女子竟然叫你們如此放不下,不是禍國妖孽是什麼,她必須死!”慕容智狠下心說道。
“皇上請三思,容姝實乃是一名普通女子,她並不是什麼禍國妖孽,一切都是情之所至,此事怨不得別人!”司馬妥看著慕容智焦急的懇求道。
“須知帝王最要不得的便是情,他身為帝王如此優柔寡斷為情所困必有大難!”慕容智篤定的說。
“不會,臣願與容姝過與世無爭的日子,遠離此處,隻有臣和臣的妻子,再無他人知曉!”司馬妥說的隱晦,慕容智惱火的看著司馬妥,這是在要挾自己?。
“你是否認為我霖國離了你司馬妥便無其他大將可以帶兵征戰?”慕容智失望的看著司馬妥說道。
“臣不敢,臣身在霖國怎會認為霖國無大將,隻是臣是真心希望可以與容姝過與世無爭的夫妻生活,從此不參與這諸多的煩心事,請皇上成全!”司馬妥跪在慕容智身前躬身叩拜。
“好,好你個司馬妥,為了一個女人便要棄自己的國家於不顧,當真是有骨氣!”慕容智氣極反笑的說。
“臣辜負皇上期望,臣有罪!”司馬妥倔強的跪在慕容智麵前,看到他失望的眼神心裏不免愧疚,可是一想到容姝的笑臉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是,你是愧對朕寄予你的厚望,愧對這些年與你共同生死的摯友!大將軍司馬妥,行事不檢,愧對皇恩,貶為副都統,割去統領禦林軍之職,隻在軍中行走不得帶兵打仗!”慕容智看著司馬妥說出了他的旨意。
“臣,領旨謝恩!”司馬妥跪拜後便被慕容智揮手趕了出來,太監在門外聽到這般的旨意都嚇了一跳,無人可以預料到皇帝的心思,司馬妥被革職後反而身上輕鬆不少,他麵帶微笑的走出了皇宮,門口自然有馬車等候,司馬妥坐著馬車快速的往將軍府趕,他知道容姝一定會在屋內等他一同入睡,即使自己出門前就已經囑咐過讓她早些休息。
馬車快速的在回府的路上奔走,司馬妥比方才來的時候還著急,隻是怕容姝睡的晚了身體休息不好,車夫賣力的揮動馬鞭,四匹駿馬在大路上奔馳,許是心裏緣故,總是覺得太慢,等他們到將軍府的時候隻是用了去時的一半時辰。
司馬妥打賞了車夫後快步來到尋香院,他知道慕容智不會輕易放過容姝的,即使自己已經被革職,這隻會消去他一時氣憤,難保他不會再發怒,從竹輕舞的態度上看,必然是有人在背後撐腰,沒有想到皇上會用這樣的法子來打掉容姝肚子裏的孩子,也是這孩子命大,被人救下。
司馬妥回到屋子的時候,容姝正坐在椅子上邊看書邊等他,司馬妥走過去搶過容姝手裏的書籍摟著容姝就走向床鋪,容姝轉頭打量著司馬妥的神情,看到他並無任何的不快後才笑著說“皇上喚你何事?非要這麼晚了再進宮一趟,累了吧,我已命人準備好了浴桶,沐浴後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