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武功?”容姝索性做起來看著菀兒問。
“公主怎麼這般問奴婢,奴婢會不會武功公主還不知道嘛!”菀兒奇怪的看著容姝說。
“那本宮問你,若是進來刺客了你能擋住他嗎?”容姝看著菀兒認真的問。
“這個,奴婢雖然不能擋住刺客,可是也會保護公主的!”菀兒眼神真摯的說道。
“好吧,本宮知道,可是既然你擋不住刺客,你這樣守著也沒有用啊,門外自會有人守著,你便放心睡覺就是,一覺睡醒我們明早趕路就到垣國了!”容姝提起這事心裏還是很開心的,馬上就要回到她從小長大的地方了。
“是,奴婢知道了!”菀兒泄氣的看著容姝可憐的轉頭向著自己的床鋪走去。
“菀兒,本宮知道你忠心於我,我並非嫌棄你無用,隻是既然刺客能進的了這間屋子就說明外麵的侍衛都攔不住他,你我兩個不會武功的人又能做些什麼?放心睡覺便是,侍衛定會全力保護咱們的!”容姝看著菀兒的可憐樣不忍心的勸解道。
“公主,您早些睡吧,奴婢知道了”菀兒輕聲說完便躺下了。
容姝此時確睡不著了,近鄉情怯,便是說此時的處境吧,容姝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容沐,真的很想立刻出現在他的麵前,可是自己能什麼都放下,容沐一定不能,他有身上的擔子。
容姝一夜想了很多,直到聽到外麵有細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侍衛在門口的影子一直照在門上,容姝看到他的影子心裏安心不少。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有人在屋頂說道“公主,刺客已除,您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容姝輕聲應了一聲,屋頂的聲音便沒有再說話,容姝知道他們既然這樣說便是知道自己還沒有睡著,轉頭看看菀兒,菀兒翻身看向自己,容姝閉上眼睛假寐,此時她們都睡不著,可是都在強迫自己休息。
霖國的大街上,容姝一個人在走著,有很多人都在往前跑,容姝好奇的跟著,路上的人都不認識,跟隨人流來到了廣場,中間的大柱子上麵綁著一個人,此人一身白色的裏衣,渾身被鞭子抽便,從裏衣裏滲透出來的血跡染紅了白色幹淨的裏衣。
容姝很奇怪這人,像是被懲處的罪犯,在人群中容姝好似看到一個男人拿著皮鞭向被綁住的人走去,此時容姝才看清,拿著鞭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羅寶貴,他看著對麵的人問“元辰公主在哪裏?你老實交代!”。
容姝心裏一驚,再看那人,不正是司馬妥麼,他頭發淩亂,臉上滿是烏青與灰垢,身上定是傷痕遍布“姝兒是我的妻子,我不會將她交與你們!”。
羅寶貴揮手,一鞭子便抽在了司馬妥的身上,容姝看到司馬妥的最動了一下,說了一句誰也聽不到的話,可是容姝知道,他在說“姝兒!”。
“不要,不要打他,我在這裏!”容姝哭喊著,可是身邊的人都聽不到她的聲音,隻是一味的對司馬妥用刑,容姝奮力朝著司馬妥跑去,奈何怎麼也跑不到司馬妥的身邊“相公!”容姝不斷的呼喊。
“公主!。。。公主您醒醒!”菀兒在一邊輕搖著容姝的手臂,容姝感覺到有人抓著自己不讓她追趕司馬妥,可是她又擺脫不了別人的牽製,使勁掙紮之時便睜開了雙眼,看到眼前的菀兒後她才知道自己方才是做夢,好真實的一個夢,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夢是不是預示著什麼,侍衛和暗衛都聽到了容姝在睡夢中呼喊司馬妥的名字。
“公主,您做惡夢了,不要怕,已經醒了,您看,天亮了,今日我們就能到達垣國了!”菀兒以為容姝在害怕刺客所以勸慰的說道。
“菀兒,不知道我們離開後慕容智會不會責怪司馬妥,他會怎麼對待司馬妥?”容姝擔憂的問。
“公主是在擔心將軍?您放心,將軍不會有事的!”菀兒心裏沒有底氣的說道。
“讓我怎麼放心!”容姝皺眉,此時滿腦子都是司馬妥滿身是血的樣子,他真的被打的滿身是血!。
“公主請放心,將軍為霖國立下這許多的戰功,皇上不會對將軍如何的,最多斥責將軍,降了將軍的官職罷了!”屋頂上有人說道,明明人不在眼前,可是聲音就像是自己身邊的菀兒發出的一般近在眼前。
“可是。。。你如何能確定,不知他現在在幹什麼?”容姝抬頭看著屋頂說。
“將軍定是在處理公主留下的問題,麵對皇上!”聲音再次傳來。
“我知道,現在不用想也知他定是在麵對很棘手的問題,就是這樣我才內疚,都是我的錯!”容姝低聲說道。
“將軍視公主如生命,公主好生珍重才是對將軍最好的!早些將公主送到我們也可回去保護將軍,我們現在還是速速啟程為好!”聲音傳來冷硬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