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他就想走,未免也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俞秋來這裏是幫潘鴻運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打架或者是結仇的。
他能夠幫潘鴻運一次,不能守護他一輩子,如果就這樣被這個孫雲鬆走了的話,潘鴻運一定會遭到他的報複。
“想走?隻要你有本事走出這個門,我今天就放你一馬。”俞秋不屑的看著他說道。
孫雲鬆的表情慍怒了一下,依然向門口走了過去,他還就真的不信了,他今天走不出這個大門。
一步、兩步、三步,就在孫雲鬆走了三步的時候,俞秋的手指一彈,一根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飛針,噗哧的一聲就落在了他的左腿上麵,孫雲鬆甚至連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但是當他想要邁開腿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腿怎麼也邁不開,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都不行,如同那些癱瘓的病人,左腿根本不受到自己的控製。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腿走不動了?”
孫雲鬆的臉上有一種被嚇壞了的感覺,隻見他越是用力,左腿就越是不動,如同一座巨山一樣似的沉重,聯想起剛才俞秋說的話,頓時讓他的額頭上出現了豆粒大的汗珠子來。
“難道是這個年輕人弄的鬼?”
孫雲鬆越想越膽戰心驚和害怕的,他見識過不少厲害的高手,但是像這種如此詭異的手段,他還是頭一次見到,而且還發生在他的身上。
而傻乎乎的潘鴻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俞秋說了一句威脅孫雲鬆的話後,看到孫雲鬆的腳步就停了下來,一動也不動,還以為孫雲鬆是被俞秋嚇唬住了。
啪嗒……啪嗒的汗珠子從孫雲鬆的額頭上麵落了下來,滴落在鼻尖,然後反彈到了光潔如新的地板上麵。
“我有許多方法讓你生不如死,這個世上大家都講道理說規矩,尤其是道上的人,既然你不講道理不說規矩,那別人未必會和你講道理和說規矩,我記得京都道上比較有分量的人是十七爺福天龍,自己回去跟十七爺說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若是你認為十七爺的分量不夠的話,你可以回來報複我和潘老板。”
俞秋雲淡風輕的和他說道著,語氣十分的平緩,但是孫雲鬆的腦海裏麵已經是如同雷霆轟炸一樣。
隻要是道上的人,誰不知道十七爺的,向孫雲鬆這種小蝦米連去見十七爺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孫雲鬆之前隻是害怕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是恐懼了,這個年輕的一塌糊塗的家夥到底是誰?為什麼他會認識十七爺?
而這個時候,俞秋再次對他開口說話道:“對了,見到十七爺的時候,記得幫我問候他老人家一聲,就說我姓俞。”
俞秋手中一彈,一道真氣落在自己的飛針上麵,把飛針收了回來,剛才沒有辦法動彈的孫雲鬆才恢複了正常。
“潘老板,我們走吧,若是他來報複你,我會讓他全家一家老小都給你陪葬。”俞秋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充滿了一種蕭殺的味道,差點沒有把孫雲鬆給嚇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