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歐陽華裔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冷冷的道:“回去了,你就把孩子做了吧!”
聞言,薑拾皺了眉頭,下意識,她垂眸看向了肚子,同時眼裏的淚水啪嗒啪嗒的流了下來。
一滴一滴掉在了了鐵木板床上,發出了響聲。
薑拾摸著肚子抽泣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
見狀,歐陽華裔從副駕駛座走了下來,抬起薑拾的下巴,細細的端詳了一會兒,冷冽刺骨的聲音說道:“怎麼?薑拾你知道嗎,你現在這副樣子真的很讓人惡心,真的很想讓人有上了你征服你的欲望。”
薑拾水汪汪的大眼睛裏,眼淚製止不住的更加奪眶而出了。
抽泣著,臉都變了相。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
忽然歐陽華裔鬆開了薑拾,走到寬大的玻璃窗前。
他此刻的心情不比薑拾難過。
雙重壓力,壓的歐陽華裔快要喘不過氣了。
薑拾還在抽泣著。
要是孩子死了,她再次被關進那座黑暗恐怖的地下室,她真的就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薑拾!”歐陽華裔忽然回過腦袋,大聲喊了句,指著薑拾說:“你給老子閉嘴!”
這麼一說,薑拾哭的更撕心裂肺了,怎麼也停止不下來了。
她離開了沈念拾,他又繼續了追狗不如的生活。
現在薑拾身體還很虛弱,還不能做強烈的運動。等過這幾天,歐陽華裔發誓,一定會搞死薑拾,給她一點顏色好好瞧瞧。
“太吵了太吵了!”
歐陽華裔抱著腦袋說了句,在一旁的醫藥箱裏找了一支鎮定劑,給薑拾胳膊打了上去。
還沒一分鍾,薑拾就暈倒了過去。
上次,薑拾病成了那樣,沈念拾就算死也不舍不得給薑拾打鎮靜劑。現在薑拾肚子裏還有孩子,身體還很虛弱,歐陽華裔就想都沒想的打了。
這就是他和沈念拾的差別。
…
到達美國,已經是那邊時間淩晨一點多了。
薑拾還是被送回了待了十年的別墅。
僅僅半個月沒住,這間地下室好像就變了。
薑拾抬眸打量著這間熟悉又陌生的地下室,這裏可是承載了她半個青春的地方。
這裏麵從沒有過歡聲笑語,也沒有讓薑拾心平氣和呆在這的理由。
看著看著,薑拾莫名就笑了。
坐在沙發上的歐陽華裔,瞥了眼詭異的薑拾,煩心的拍了拍腦袋,向外麵打了一通電話。
半分鍾還沒到,董浩就進來了。
“過來,製住小拾的腿。”歐陽華裔揮了揮手裏的手銬。
“嗯。”董浩應了聲,麵色陰沉的走了過去。
“你幹什麼?”薑拾胡亂動著身子。
“小拾,”歐陽華裔詭異的笑了聲,舔了舔幹澀的唇,捧著薑拾的頭頂,在額頭上親了一口,說:“你會做傻事的,我會擔心你,所以我將你綁起來就沒事了。”
“歐陽華裔你……”
薑拾被氣的半死。
這是什麼邏輯?
和沈念拾的孩子還留在肚子裏,薑拾是不可能死的。
“華裔,我不跑……你別這樣做……我真的不會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