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可不是南星晚。
“知瑤妹妹，你可別亂說，她打的是你的臉，可不是我的，我們雖是姐妹，但身份還是有別的。”
“身份有別”這幾個字被她咬的極重，這讓南知瑤臉色慘白起來，心裏也湧起一股恨意。
明九不動聲色的將她的變化盡收眼底，既然是你自己蠢到要說出“庶女”這兩個字，那我就順勢而為吧，也剛好提醒提醒你，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跟我做我姐妹的。
柳清研是個傻的，她聽見明九的話，輕蔑一笑。
“庶女就是庶女，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太可笑了吧，哈哈哈哈。”
南知瑤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怒色：“你……”
她上前大跨了一步，三人是站在河邊的，因此這岸上有很多小石子。
明九瞅準這個時機，她借助長裙的掩飾，將自己腳下一顆很是光滑的鵝卵石踢了過去。
南知瑤本就柔弱，這突如其來的小石子讓她整個人身形不穩，向著柳清研撲去，兩個人就這麼掉入河中。
聽著這令人愉悅的“撲通”水聲，明九隻覺得身心舒暢。
河裏，南知瑤和柳清研不住地撲騰，河岸，她們倆的婢女大聲呼救，同時在一邊的，還有明九“焦急”的救援。
“哎呀，妹妹，你們沒事吧，快上來啊。”
文會上的人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一看見有人落水了，他們趕緊飛奔過來相救。
四皇子顧默朝第一個跳入水中，撈起了南知意，柳清研也被後來跳下來的小廝救起。
一上岸，緩過來的南知瑤就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柳家姐姐，你怎麼能這樣？”
她這一句話，加上她那楚楚可憐的表情，讓在場的人都先入為主的認為，是柳清研將她推下水的。
柳清研確實是蠢，她也沒看出來南知瑤的意圖，反而是一巴掌甩在南知瑤的臉上。
“你哭什麼哭，明明是你……”
“夠了！”
顧默朝沉聲打斷她，他是在場所有人中身份最尊貴的人，是皇子，因此，他這句話，嚇得柳清研閉了嘴。
他對著柳清研，道：“柳姑娘，不過都是小事，姐妹之間的吵鬧，無須掛在心上，你說呢？”
這句話怎麼聽都像是威脅，柳清研雖不甘心，但也沒有辦法。
她起身，聲音悶悶的：“四皇子說得對，不必掛在心上，彩蝶，我們走。”
說罷，她就帶著自己的婢女，狼狽離開。
眾人一看，主角都走了，也沒什麼熱鬧可看了，便都散去。
顧默朝在其他人都走後，將自己的外袍脫下，披在南知瑤的身上，南知瑤還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兩人之間，有曖昧的氣息在流動。
明九在一邊，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她抬腳就要走，卻被顧默朝叫住。
“星晚，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明九連身都不想轉，她實在是不想看見顧默朝那副虛偽的樣子。
“有勞四皇子掛念，我沒事，星晚還有事，就先走了。”
不過，她可不是南星晚。
“知瑤妹妹，你可別亂說，她打的是你的臉，可不是我的，我們雖是姐妹，但身份還是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