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頭疼的是,那個男人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他如果堅持那麼說就顯得自己太小人之心了。
“許輕輕。”
許輕輕看向江周顯,“幹什麼?”
“拜托了。”他暗搓搓地指了指趙青梅。
許輕輕比了個‘OK’的手勢,“放心,交給我。”
跟聰明人溝通就是如此輕鬆。
幾個人又玩了一輪,開始換殺人遊戲繼續玩。
許輕輕正說規則,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靠近門口的女孩拉開門,隻見幾個服務生推著一車車的點心水果酒水蛋糕進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許輕輕,你這次大出血呀!”
許輕輕比任何人都吃驚,忙喊住服務生,“喂喂,小哥哥,你們是不是送錯了?我們沒點這些。”
服務生說,“沒送錯,這是999包房的白先生讓我們送過來的。”
白先生?
那就是白石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許輕輕的表情有點複雜,不由得看向趙青梅,“應該是白石送的。”
這就有點曖昧了。
江周顯臉色鐵青,這算什麼?挑釁嗎?
大家也都看向趙青梅。
趙青梅手足無措,“我……我沒想到白先生會這麼客氣。”
客氣嗎?
其他人並不這麼想。
這分明是宣告所有權吧?
至少是向趙青梅身邊的人傳遞他們關係不一般的信號。
許輕輕果斷決定,“把這些東西還回去,白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大家都是泛泛之交,沒必要如此破費。”
一句‘我心領了’。
一句‘泛泛之交’。
將白石的行為算到自己頭上,同時把趙青梅撇得一幹二淨。
服務生有些為難,“可是白先生交代了一定請趙老師收下。”
這裏服務生主動提了‘趙老師’,許輕輕就不便多說什麼了。
所有人的目光又齊刷刷聚集在趙青梅臉上。
趙青梅站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的局促不安。
她從來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求助的目光投向許輕輕,“輕輕……”
許輕輕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怯弱,落在別人眼中就是心虛,“青梅,既然石先生如此大方,我們怎麼可以隻收人禮物不答謝呢?”
趙青梅,“??”
她沒聽懂許輕輕的意思,隻能無措地望著她。
許輕輕對那服務生說,“東西放下吧,辛苦你們了。”
幾個服務生離開了。
許輕輕說,“青梅,我們一起去給白先生和他的同事們敬個酒吧。”
趙青梅不太想去,但她見許輕輕態度堅定,便硬著頭皮跟她走。
出了包房,許輕輕握了握趙青梅的手,“怎麼這麼冷?”
趙青梅的手心微微哆嗦了下,“那些人會不會亂說?”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管別人怎麼說?”
話雖如此說,但趙青梅不是許輕輕,她的小臉白得像一張紙。
許輕輕敲開了999包房的門,領著趙青梅去答謝白石。
包房裏的人都饒有興趣地看熱鬧。
許輕輕,“謝謝白先生的點心和酒水,說實話,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