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事情就是這樣的。”樊市人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
樊噲吃著火腿腸,大口灌酒,嘴裏大讚:“美味,人間美味啊。這酒真特麼帶勁,帶勁。”
“爹,你在聽我說話嗎?”樊市人小心地問。
“你說啥?”樊噲護著眼前的火腿腸和美酒,生怕被人搶了似的。
樊市人滿臉黑線,這麼看來,他剛才的話白說了,樊噲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啊。
在樊市人旁邊還站著一個比他高一頭的青年,那是他的大哥,樊伉。
樊伉搖了搖頭,小聲道:“爹快醉了,還是等他清醒了再說事吧。”
“誰,誰醉了?敢說你爹的壞話?小兔崽子你不想活了?”樊噲大吼道,接著,他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又吼了一嗓子:“好酒!”
不用說,這是喝到盡興了。
樊市人與樊伉忍不住抹了一把臉,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每當喝到盡興時,樊噲不僅會大吼大叫,還要自己來一段舞蹈。
隻見他一手拿著酒壇子,來到正廳中間,開始“翩翩起舞”,腰肢沒有那麼柔然,所以,舞蹈也看著非常生硬,但樊噲自己陶醉其中,舞得不亦樂乎。還時不時地要再灌一口酒,這酒比平日裏他喝的酒要烈很多,所以,醉得也比平日裏快了不少。
舞蹈跳了一半,酒也喝完了,樊噲便躺在了地上,打起了鼾聲。
“阿弟啊,你這是帶回來的什麼酒啊?怎麼這麼有勁。爹喝得比平日裏少多了,怎麼卻醉成了這樣?”樊伉問。
“這酒是太辣了,也不知那個李帥是怎麼釀出來的。”樊市人道。
“這個人如此厲害?單靠這美酒和火腿腸就能發大財,怎麼卻委身於一個小酒肆裏呢?”樊伉不解地問。
“我也還沒搞明白,隻是剛剛和他見了一麵而已。”樊市人沉思了一下,“不過,據我的觀察,他以後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是嗎?那我們該和他結交一下。”樊伉頓了一下,“如果能把他的生意做到長安,那我們就坐著收錢吧。”
“是啊,大哥,你和我想一塊了。本來想得到爹的首肯的,沒想到……”樊市人看了看躺在地上打鼾的樊噲。
光顧著談話如何掙錢了,忘了躺在地上的老爹樊噲了。
樊伉趕緊喊道:“來人,快把阿爹扶到屋裏休息。”
下人趕緊進來,抬著樊噲到了裏屋休息。
吃飽喝足,舞也跳了,樊噲睡得那叫一個香。
哥倆坐下,又談論了半天,都是關於在長安開酒肆的話題。雖然樊家有權有勢,也不缺錢花,但碰到賺錢的買賣,還是不想錯過的。
這年頭,有權有勢是一方麵,手裏有了錢,才能活得更滋潤,更能讓別人仰視。所以,哥倆才對李帥的這個酒肆項目產生了極其濃烈的興趣。
“爹,事情就是這樣的。”樊市人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