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噲震驚了,這不可能,早朝剛定下來的事,李帥是如何知道的?樊噲愣怔了一下,問:“難道你在朝中有人?”
“樊將軍多慮了,目前,除了蕭丞相,我與大漢的文武百官接觸就數你樊將軍見麵次數比較多了。”李帥頓了一下,“我可以拍著胸脯和你說,我在朝中沒有人。”
“那你是如何得知這麼機密的事情呢?”樊噲不解地問。
“這個問題將軍就不必知曉了,反正我是不會害將軍的。”李帥頓了一下,“此次陛下禦駕親征,凶多吉少。”
“放肆,我大漢勁旅所向披靡,一個小小的韓王信豈能阻擋我大漢勁旅前行的步伐?還什麼凶多吉少,就憑你這句話,本將就可以拿你是問。”樊噲怒氣衝衝地說。
“樊將軍,韓王信自然不可怕,但他身後的匈奴呢?韓王信之所以敢如此肆無忌憚地攻打太原,是倚仗了匈奴。如果陛下禦駕親征,不考慮背後的匈奴,豈不是凶多吉少?”李帥分析道。
樊噲仔細一想,的確是這麼回事。在朝堂上,人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韓王信身上,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匈奴。
“如果韓王信隻是個誘餌,那陛下此行必定是凶險萬分。”李帥繼續說。
樊噲一驚,臉上滿是慌張之色,道:“那該如何是好?陛下已經決定禦駕親征了,如何才能保證陛下的安全啊。”
李帥想了想,道:“希望將軍能允許我隨軍北上。”
“你隨軍北上?”樊噲滿臉失落,“我今日請纓北上滅敵,陛下都沒有同意,如何讓你北上?”
“將軍莫急,如今整個大漢,能派上用場也就寥寥幾位。就說楚王韓信吧,被陛下親自逮捕,貶為淮陰侯,軟禁於洛陽,能否被重新啟用,還要看運氣如何。而英布,他是一個很狡猾的人,沒有原則的悍匪,唯利是圖。他本是項羽的盟軍,後受到項羽的猜忌,最後投向了陛下。他正在做淮南王,像他這種計較蠅頭小利的人,他會出兵幫助漢軍嗎?再者是梁王彭越,他是靠打遊擊起家的,有一支自己的直係班底,但他和陛下是一種合作關係,談不上嫡係。所以彭越也靠不住。最後是張良,由於體弱多病,再加上明哲保身,他已經閉門不出,不問世事了。”李帥頓了一下,“除去這幾個人,大將隻剩下:樊將軍、夏侯嬰將軍、周勃將軍,而謀士能拿得出手的也隻有陳平和婁敬了。所以,此次陛下出征,樊將軍一定會隨軍同行的。”
聽李帥分析得如此頭頭是道,樊噲不由得高看了李帥幾眼,他點了點頭,道:“如果陛下同意我一同帶兵出征,我可以帶上你。”
“還有,希望能把韓信一起帶上,關鍵時刻,他會有大用處的。”李帥道。
“韓信?他是因為窩藏項羽餘黨鍾離眛而被揭發,被陛下親自下令逮捕的,這個怕是幫不上忙。”樊噲道。
樊噲震驚了,這不可能,早朝剛定下來的事,李帥是如何知道的?樊噲愣怔了一下,問:“難道你在朝中有人?”
“樊將軍多慮了,目前,除了蕭丞相,我與大漢的文武百官接觸就數你樊將軍見麵次數比較多了。”李帥頓了一下,“我可以拍著胸脯和你說,我在朝中沒有人。”
“那你是如何得知這麼機密的事情呢?”樊噲不解地問。
“這個問題將軍就不必知曉了,反正我是不會害將軍的。”李帥頓了一下,“此次陛下禦駕親征,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