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並不是像我們看到的那樣虛弱,他們把老弱殘兵擺在外麵,是為了迷惑我軍,在帳篷內,都是精兵強將啊。”婁敬把這次偵查的情況一股腦地都說了出來。
“哼,你這是長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劉邦滿臉不屑。
“陛下,婁大人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還望陛下慎重行事。”李帥也上前奏道。
“是啊,陛下,且不可再向前了,萬一中了匈奴的埋伏,那後果不堪設想啊。”韓信也進言道。
“哼,胡說八道,攔我進軍者,殺無赦。”劉邦怒了。
“陛下,陛下,不可,不可再前進了。”婁敬拚死進諫。
“來人,把婁敬綁了。”劉邦下令道。
結果,婁敬被戴上枷鎖,拘留在廣武監獄。
少了一個婁敬,麵前還跪著三人。劉邦看著這三個人,問:“你們還不躲開?想和婁敬一樣的下場嗎?”
韓信知道劉邦說一不二,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他對這個皇帝,已經心生恐懼了。
“陛下,匈奴情況不明,還是不要貿然前進為好。”李帥不亢不卑地道,妄圖讓劉邦免除白登之圍的禍患。
但劉邦此刻一心要與匈奴決戰,根本就聽不進別人不同的言論。
“你一個嘴上無毛的家夥也敢擋朕的路?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劉邦怒道。
李帥還想爭辯,話還沒有說出口。
這時,樊噲過來,一手把李帥提起來,放在了路邊。
“繼續前進。”劉邦瞪了樊噲一眼,便命令大軍繼續向前奔襲。
“樊將軍,你這是要做什麼?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陛下陷入絕境嗎?”李帥焦急地問。
“我這是救了你啊,你真不知好歹。”樊噲頓了一下,“此次進軍,結果如何,誰也說不好,你憑什麼就斷定前麵就是一個陷阱呢?你若再這麼死諫下去,丟掉腦袋的人是你啊。”
“唉,和你們說不清楚了。”李帥歎道,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劉邦一步一步地陷入了匈奴的包圍圈。
雖然李帥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他卻無力更改,隻能任由曆史的車輪滾滾滾向前。
看著劉邦的大軍絕塵而去,韓信搖頭道:“舍棄重裝軍隊,用輕騎兵與冒頓單於決戰,勝負難料啊。”
“你剛才幹什麼去了?這不是馬後炮嗎?”李帥反問韓信。
“剛才?剛才陛下是什麼臉色,你難道沒看到嗎?那時若再進諫,還不被他活剝了皮?”韓信說著,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看來,韓信是真怕劉邦啊。
“少爺,陛下不分是非,若是陷入絕境,也不賴我們啊。”武超分析著利害關係。
“現在說這些是沒用的,咱們是大漢子民,若大漢皇帝被匈奴圍攻、羞辱,咱們臉上會有光嗎?這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情啊。”李帥搖著頭道。
“那怎麼辦?我們已經盡力了,難道還要把陛下拉回來不可?”武超繼續問。
“把陛下拉回來,那是不可能的事了,隻能靜觀其變,想著如何解救陛下了。”
“匈奴並不是像我們看到的那樣虛弱,他們把老弱殘兵擺在外麵,是為了迷惑我軍,在帳篷內,都是精兵強將啊。”婁敬把這次偵查的情況一股腦地都說了出來。
“哼,你這是長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劉邦滿臉不屑。
“陛下,婁大人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還望陛下慎重行事。”李帥也上前奏道。
“是啊,陛下,且不可再向前了,萬一中了匈奴的埋伏,那後果不堪設想啊。”韓信也進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