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周勃見匈奴出動了大部隊,便下令漢軍迎擊。
這樣一來,李帥與武超算是暫時脫離了險境。
在劉邦被圍困的第三天,冒頓單於受傷,這算是漢軍給匈奴造成的最致命的傷害了。因為這是槍傷,不是普通的刀劍傷。
一場大戰進行良久,雙方才偃旗息鼓,各自回營。
周勃回到漢軍中軍大帳後,滿臉喜色。
“李公子,行啊,竟然把冒頓單於打下了馬,了不起。”周勃坐下,對李帥豎起了大拇指。
“周將軍過獎了,碰巧而已。”李帥謙虛道。
“少爺,咱下次逃的時候,把一和二都數上,不要直接數三,成不?”武超在一旁道。
把冒頓單於打下馬,本少爺正在接受大家的敬仰呢。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提“逃”這個字呢?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李帥哈哈一笑,掩飾著尷尬。
“雖然給予了匈奴重創,但這都三天了,還是無法解困,也不知陛下現在如何了。”周勃不無擔憂地道。
“周將軍不必擔心,冒頓單於被我打傷,中了毒,他會找我要解藥的,離解救陛下的日子不遠了。”李帥自信地道。
“真的?”周勃疑惑地問。
“當然,我家少爺出馬,定然是馬到成功。”武超在一旁神補。
“希望這次能有奇效,這麼多天了,都快要把人折磨瘋了。”周勃歎道。
經過這麼一折騰,第三天過去了,但劉邦還是被死死地圍在“白登山”,無法脫困。
在匈奴大營,冒頓單於異常惱火,不僅是因為自己受傷,還因為沒能痛快地殺了李帥報這一箭之仇。
經過簡單包紮後,冒頓單於坐在王座上,冷冷地看著自己的部下。
自己的單於受傷,竟然沒能抓到凶手,這讓眾匈奴感到臉上無光。
“怎麼了,都啞巴了?說話啊。”冒頓單於怒斥道。
“單於,不要生氣,以免傷了身子。”左賢王勸道。
“哼,不生氣,你們倒讓我省省心啊,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抓不住,還有臉在這裏說話?”冒頓單於滿臉怒氣。
你都被一個毛頭小子打下馬了,怎麼還有臉在這裏教訓人呢?
雖然匈奴將領們心裏有怨氣,但都不敢發出來,畢竟,在他們麵前的人是單於啊,可不能駁了單於的麵子,否則會死的很難看。
“單於,那李帥說他的暗器上有毒,這毒不解的話,怕是對單於不利啊。”右賢王很擔心冒頓單於的傷口。
“不礙事,我身上的傷疤大小有幾十處,多了這一處也不算多。”冒頓單於不屑地道。
“單於,現在不是傷口的問題,是這個毒還沒有解啊。”左賢王也很擔憂。
畢竟,在草原上幾乎沒有醫生,隻有巫醫的存在。這種巫醫並不靠譜,沒有什麼本事,隻會用溝通神靈的方法來忽悠人,在當時得了病或受了傷,隻能草草包紮,等待上天判決,能活還是不能活,那要看上天的意思了。
左賢王和右賢王看過太多的慘劇,他們有這種擔心,也不無道理啊。
原來,周勃見匈奴出動了大部隊,便下令漢軍迎擊。
這樣一來,李帥與武超算是暫時脫離了險境。
在劉邦被圍困的第三天,冒頓單於受傷,這算是漢軍給匈奴造成的最致命的傷害了。因為這是槍傷,不是普通的刀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