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戴這玩意?”武超把手伸進去,戴上了手套,“謔,正合適,戴上它,還這麼靈巧,好像沒戴一樣啊。”
“好,現在開始手術,用包裏的手術刀把窟窿眼裏的硬東西挖出來。”李帥命令道。
武超打開包,找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伸向了冒頓單於。
右賢王見狀,一下跳了起來,“唰”的一下拔出彎刀,擱在了武超的脖子上:“你們要做什麼?要圖謀單於嗎?”
李帥滿臉黑線,總是被右賢王這麼打斷,這手術還做不做了?
“手術重地,無關人等滾得遠遠的。”李帥大吼道。
左賢王見李帥怒了,趕緊把右賢王的刀奪了下來,接著回頭道:“李公子不要生氣,右賢王就是這個脾氣,見不得有人在單於麵前動刀,他這是護主心切啊。”
“可以理解,不過,總是這麼一驚一乍的,萬一嚇著我們,一刀下去,傷了單於,這算誰的?”李帥歪著脖子問。
“好,本王這就讓右賢王離遠一點。”左賢王點頭道。
在左賢王的要求下,右賢王不悅地往後退了十多步,遠遠地看著李帥指揮武超做手術。
“先把窟窿眼裏的那個彈頭挖出來。”李帥繼續道。
“彈頭?什麼彈頭?”武超不解地問。
“就是暗器,暗器。”李帥無奈地道。
“好的,少爺。”武超明白了,用手術刀伸進傷口裏麵,攪了幾下,可就是扒拉不出那個暗器。
躺在床上的匈奴單於被人這麼一折騰,臉上冷汗直冒,想坐起來,卻沒有力氣,隻是發出了痛苦的哼哼聲。
“喂,你們到底行不行?把單於搞得這麼痛苦,是故意的吧?”右賢王遠遠地朝這邊大喊。
李帥瞪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繼續指揮武超手術。
得趕緊取出彈頭,若再這麼折騰下去,怕是單於要因為失血過多而亡的。若到了那種地步,李帥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了。
“武超啊,你長點心吧,怎麼取個暗器都這麼難呢?那邊不是有鑷子嗎?你一塊用上啊。”李帥道。
“好的,少爺。”武超拔出手術刀,去取鑷子,血水便冒了出來。
“啊,啊,流血了,流了那麼多血,流了那麼多血……”一邊的巫醫驚慌失措,在他眼裏,不流血才是最主要的,隻有不流血了,人才能好起來。
李帥不敢回頭看,怕再次反胃或發暈,隻好繼續道:“武超這次一定要取出彈頭,不,是取出暗器,否則,單於流了那麼多血,若是救不活,我們怕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少爺,放心。”武超說完,手裏拿著手術刀和鑷子,再次伸向了單於的傷口處。
武超先用手術刀把傷口處的窟窿撥開一些,然後用鑷子順著傷口插了進去,在裏麵不停的攪動著,試圖把暗器鑷出來。
冒頓單於這次徹底清醒了。
整個人瞬間彈了起來,一隻手試圖去抓武超,頭上青筋畢露,身上滿滿的全是汗珠。嘴巴大張,“啊”的大叫一聲。
“還要戴這玩意?”武超把手伸進去,戴上了手套,“謔,正合適,戴上它,還這麼靈巧,好像沒戴一樣啊。”
“好,現在開始手術,用包裏的手術刀把窟窿眼裏的硬東西挖出來。”李帥命令道。
武超打開包,找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伸向了冒頓單於。
右賢王見狀,一下跳了起來,“唰”的一下拔出彎刀,擱在了武超的脖子上:“你們要做什麼?要圖謀單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