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等人見氣氛好轉,都鬆了一口氣。
接著,冒頓單於穿上鎧甲,帶著左賢王、右賢王、大批侍衛,走出了大營。
再看劉邦,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冒頓單於的身影,懷疑自己是被玩弄了。與其等著受辱,不如回到山上,就是被困死,也比在這裏受辱好。
劉邦正要打道回府,遠遠看到從匈奴大營出來一大隊人馬。
等這大隊人馬走到了陣前,劉邦定睛一看,正是冒頓單於不假。
“劉邦老兒,讓你久等了。看了個歌舞,吃了個飯,耽誤了些時日,抱歉啊。”冒頓單於笑道。
劉邦一聽,臉色不好看了。
你欣賞歌舞,吃飯,讓朕在這裏等你,你算個什麼東西。劉邦心裏憤憤不平,不過,他還是強壓著怒火,道:“單於,邀朕前來談判,是要談什麼呢?”
“談什麼?你說呢?你是不是就一直想住在這山上呢?”冒頓單於問。
“莫非單於想撤圍了?”劉邦心裏燃起了一絲希望之火。
“撤圍?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冒頓單於臉上閃過一絲狡黠。
“表現?什麼表現?”劉邦疑惑了。
“你是在裝吧?難道你就這樣想拍拍屁股走人?天底下有這好事嗎?”冒頓單於大笑,身後的匈奴眾將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麵對匈奴的恥笑,劉邦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咬著牙一字一字地問:“你想怎樣?”
“這個嘛,讓我想想,”冒頓單於止住笑,“每年向我匈奴進獻財物。”
劉邦如今處於下風,隻能勉強答應了。
“還有,把韓王信的地盤劃給我匈奴。”冒頓單於又提了一個要求。
“什麼?這不可能,不可能。”劉邦斷然拒絕了。
韓王信的地盤在太原以北的地區,可以說是大漢王朝的北大門,如此重要的地方豈能割讓給匈奴?這種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絕對不能簽。
“是嗎?那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你就等著困死在山上吧。”冒頓單於冷冷地道,“大漢也離滅國不遠了。”
“哼,大漢地大物博,即使朕不幸遇難,還有太子在,大漢永遠不會亂。”劉邦滿臉自信。
眼看就要談崩了,李帥急了,他站出來道:“這樣談下去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咱們各退一步,如何?”
冒頓單於與劉邦把目光齊齊轉向李帥。
“單於也別想著割占大漢的土地了,這種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陛下肯定是不會簽的,單於就退一步吧。”李帥頓了一下,又對劉邦道,“陛下剛才也說了,漢朝地大物博,多給匈奴一些東西,也傷不了大漢的根基,不如一年進獻兩次如何?”
“你這各退一步,明顯偏袒劉邦老兒啊。”冒頓單於不樂意。
“那你還想怎樣?”李帥問,對於冒頓單於的貪婪,李帥心裏也是有些厭惡的。
“讓劉邦老兒當眾給我道歉。”冒頓單於趾高氣揚地說。
靠,還以為你會提什麼條件呢,原來是要道個歉。
陳平等人見氣氛好轉,都鬆了一口氣。
接著,冒頓單於穿上鎧甲,帶著左賢王、右賢王、大批侍衛,走出了大營。
再看劉邦,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冒頓單於的身影,懷疑自己是被玩弄了。與其等著受辱,不如回到山上,就是被困死,也比在這裏受辱好。
劉邦正要打道回府,遠遠看到從匈奴大營出來一大隊人馬。
等這大隊人馬走到了陣前,劉邦定睛一看,正是冒頓單於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