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哥指點。”周彪起身作揖。
“你這客氣什麼,都是為宮裏的人辦事,我們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好在,沒有傷及性命,問題應該不大。”陳老大寬慰道,“這幾日,你就不要拋頭露麵了,先避避風頭,等這陣風過去了,你再出來活動。”
“喏。”周彪應道。
李家酒肆被毀的消息很快就被傳到了宮裏太子的耳中。劉盈一聽,道:“這就是惹本宮的後果,別以為自己會些拳法,北上與匈奴戰了一場,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本宮照樣能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殿下威武。”身邊的太監恭維道。
“走,本宮要去騎馬,把父皇送本宮的棗紅大馬牽出來。”劉盈道。
“喏。”宦官趕緊去準備馬匹了。
劉盈背後給了李帥一刀,痛快極了,心情大好。
再看李帥,他如今的身份不同了,是關外侯,櫟陽的大小官員對他也不再像以往那麼吆五喝六了。這不,聽說李帥家的酒肆被人放火燒了,櫟陽縣尉便帶人來察看現場。
“見過縣尉大人。”李帥行禮道。
“關外侯不必多禮,在本縣尉管的地界發生如此惡劣之事,自然要來徹查一下的。”櫟陽縣尉道。
“麻煩大人了。”李帥繼續道。
“這是個什麼情況?好好的酒肆怎麼燒成這樣,是不是與人結仇了?”櫟陽縣尉看著一片狼藉的酒肆問。
“唉,怎麼說呢,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李帥接著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這麼說來,放火的人是周彪了?”櫟陽縣尉皺著眉頭問。
“是啊,大家都看見了,他當時囂張得很,把臉上的蒙麵巾給取下來了。”李帥道。
櫟陽縣尉暗道:怎麼偏偏是周彪啊,這個人在黑道很吃得開,一般人是不敢惹的,就連自己的頂頭上司縣令都要給他幾分薄麵。因為周彪身後的陳老大後台硬得很,聽說是宮裏的人。
見櫟陽縣尉麵露難色,李帥道:“怎麼,縣尉大人這是不好處理嗎?”
“哈哈,哪裏,哪裏。”櫟陽縣尉定了定神,“這種事單憑一麵之詞是不好定罪的,等本官抓來周彪,審問一下,一切自然就明曉了。”
李帥感到櫟陽縣尉明顯是在推脫,便心生不悅,不過也不好發作,人家也說的對,雖然自己看見行凶的人是周彪了,但苦於沒有實質證據,單憑一麵之詞,著實不好定罪。
於是,李帥道:“那就麻煩縣尉大人了。”
“關外侯,不必客氣,以後本官還要仰仗關外侯呢。”櫟陽縣尉客氣地道。
送走了櫟陽縣尉,武超上前道:“少爺,這縣尉靠得住嗎?”
李帥看著櫟陽縣尉的背影,搖了搖頭:“他看著心有顧慮,這周彪在櫟陽的影響力還是蠻大的,指望官府出麵,怕是解決不了這個事情。”
“那還等什麼?讓我和蕭劍去一趟櫟陽,明日就把周彪的腦袋提來給少爺。”武超拍著胸脯道。
“多謝大哥指點。”周彪起身作揖。
“你這客氣什麼,都是為宮裏的人辦事,我們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好在,沒有傷及性命,問題應該不大。”陳老大寬慰道,“這幾日,你就不要拋頭露麵了,先避避風頭,等這陣風過去了,你再出來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