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軍爺通報一下,我真有線索,沒有說胡話。”嬴姨還是堅持不走。
侍衛沒辦法,便道:“好,你等一下。”
在樊府內,李帥正撓頭呢。一天下來,半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有,照這麼下去,怕是很難找到周嬌了。
也是,若周嬌藏起來,鐵了心地不讓人找到她,那李帥就是費九牛二虎之力,也是枉然。
李帥正在歎氣時,侍衛稟報:府外有一個女子說發現了周嬌的線索。
對這種消息,李帥已經快要麻木了。除非周嬌這個大活人能真真切切地出現在他麵前,否則他是再也不相信什麼線索了。
李帥擺擺手,讓侍衛把人給打發走。
侍衛愣了一下,道:“李公子還是去看看不,這個女子非常執著,不見到你,她是不會走的。而且小的看這個女子與今日來提供線索的那些人也有些不同。”
“是嗎?”李帥來了興致,抬腿就往府外走。
來到樊府外,遠遠地看到一個女子正站在門外,焦急地朝府裏的方向張望。
李帥走過去,問:“聽說你有周嬌的線索?”
女子見眼前的男子十四五歲,對周嬌的事如此上心,猜想是自己要找的人,便問:“公子貴姓?”
李帥看了一眼女子,暗道:此女子氣質頗佳,與尋常女子的確不一樣。
“本人姓李,名帥。”李帥沒有隱瞞。
“李公子好,民女有周嬌的消息,請隨我來。”女子道。
這是幾個意思?如果有周嬌的消息,直說不就行了?這是要去哪裏啊?
看著李帥滿臉的疑問,嬴姨笑道:“公子莫非怕民女圖謀不軌?”
被看穿了心思,李帥尷尬地一笑:“哪裏?怎麼會?我有那麼膽小嗎?”
嬴姨掩嘴一笑,前麵帶路了。
離開樊府後,前麵是黑漆漆的街道,天上也沒有月亮,李帥還在猶豫該不該跟上去。
這時,若回去喊武超一聲,也不是不可以的,但那樣的話,自己可就真變成膽小鬼了。不能把這個把柄落在武超手裏,否則以後少不了要被他嘲笑。
想到這裏,李帥便一咬牙,跟了上去。
轉過兩個街坊,來到了一處燃著燈籠的僻靜處。有一個孤寂的背影出現在李帥的眼前。從背影來看,是個女子。這個女子怎麼有些熟悉呢?難道是周嬌?
“周嬌?是你嗎?”李帥喊道。
“是我。”周嬌回道,轉過身來。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麵孔出現,李帥為之一振:“總算是找到你了,你讓我找得好苦啊,走,我們一起回櫟陽。”
李帥欲上前拉周嬌,一邊的嬴姨伸手擋在了前麵。
“怎麼?怕我不給你那五十兩金子嗎?我李帥說話算話,這就隨我去去樊府拿金子去。”李帥笑道。
嬴姨搖了搖頭。
李帥有些不解了:“怎麼?你不要金子?”
“李帥,你不要再說了。”周嬌突然轉過身去,帶著哭腔說道。
李帥有些慌了,撓了撓頭道:“怎麼啦?誰欺負你了?”
“麻煩軍爺通報一下,我真有線索,沒有說胡話。”嬴姨還是堅持不走。
侍衛沒辦法,便道:“好,你等一下。”
在樊府內,李帥正撓頭呢。一天下來,半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有,照這麼下去,怕是很難找到周嬌了。
也是,若周嬌藏起來,鐵了心地不讓人找到她,那李帥就是費九牛二虎之力,也是枉然。
李帥正在歎氣時,侍衛稟報:府外有一個女子說發現了周嬌的線索。
對這種消息,李帥已經快要麻木了。除非周嬌這個大活人能真真切切地出現在他麵前,否則他是再也不相信什麼線索了。
李帥擺擺手,讓侍衛把人給打發走。
侍衛愣了一下,道:“李公子還是去看看不,這個女子非常執著,不見到你,她是不會走的。而且小的看這個女子與今日來提供線索的那些人也有些不同。”
“是嗎?”李帥來了興致,抬腿就往府外走。
來到樊府外,遠遠地看到一個女子正站在門外,焦急地朝府裏的方向張望。
李帥走過去,問:“聽說你有周嬌的線索?”
女子見眼前的男子十四五歲,對周嬌的事如此上心,猜想是自己要找的人,便問:“公子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