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軍?這可不是兒戲,你想好了?”李帥很嚴肅地道。
畢竟,從了軍就可能要上戰場,在戰場上,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發生,這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稍有不慎,就會戰死沙場,馬革裹屍,再也回不來了。
“很多時候,我是做不了決定的,我阿爹認為我渾身上下都是公子哥的腐朽味兒,要把我投到軍中鍛煉鍛煉。我隻有服從的份兒。”樊市人搖了搖頭,臉上有不少無奈,“和你扯這些,管個鳥用?好了,不說了,我該走了,我要在我阿爹回去之前趕回家。以後不能再快樂地陪你玩耍了。”
雖然樊市人有時候很煩人,但身邊突然沒了樊市人,李帥總感覺不舒服,他莫名地有些心酸,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便站起來道:“我送送你吧。”
“哈哈……別搞得這麼煽情好不好?這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我不過是去軍中曆練罷了。”樊市人強裝歡笑。
“也對,祝你早日成為將軍,統領雄兵百萬。”李帥也笑道。
“借你吉言,走啦。”樊市人說完,便翻身上馬,頭也不回地往長安方向疾馳而去。對他來說,年少胡鬧的日子將要結束了,等待他的將是兵戈鐵馬的熱血生活。
失去了這麼一個夥伴,李帥心裏有些失落。不過,人總是要慢慢長大的,不可能永遠停留在當地。
當你感覺自己不再年輕的那一刻,屬於你的隻有當年的記憶。
逝者如斯夫,時間永遠不會倒流,人生也不可能重新來過。
正因為如此,每個人才有每個人的精彩。世界也才變得不再那麼枯燥。
李帥感歎一番,衝樊市人的背影又揮了一下手,然後折身返了回去,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在長安東宮,呂澤正畢恭畢敬地站在太子劉盈麵前彙報此行的結果。
“殿下,這個火霹靂真的很厲害啊。”呂澤指了指自己抱著的火霹靂。
“是嗎?比炮仗如何?”劉盈頗有興趣地問。
“最少有十倍於炮仗的威力,這火霹靂爆炸後,碎片飛濺,會對周邊數米內的人造成傷害。”呂澤繼續道。
“這麼厲害,走,咱去放一個。”劉盈說著就向外走去。
“殿下,這東西有不小的危險性,找個宦官來放吧。”呂澤跟在後麵建議道。
“本宮已經放了數個炮仗了,這玩意的爆炸聲是有些嚇人,不過,也就那麼回事,沒什麼可怕的。”劉盈道。
聽這意思,劉盈是要親自點火霹靂啊。
“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啊。”呂澤趕緊勸道,若太子發生了意外,他呂澤是脫不了幹係啊。
“國舅不必擔心,這是小意思啦。”劉盈絲毫沒有意識到這火霹靂與炮仗是決然不同的兩個東西。
來到院子中間,劉盈手拿火折子,宦官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生怕劉盈出危險。
火霹靂已經放好,就差點火了。
眼看劉盈吹著了火折子,就要點火霹靂了。
“殿下,點燃火霹靂後,一定要快速跑回來啊,小心炸傷殿下。”呂澤在老遠提醒道。
“從軍?這可不是兒戲,你想好了?”李帥很嚴肅地道。
畢竟,從了軍就可能要上戰場,在戰場上,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發生,這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稍有不慎,就會戰死沙場,馬革裹屍,再也回不來了。
“很多時候,我是做不了決定的,我阿爹認為我渾身上下都是公子哥的腐朽味兒,要把我投到軍中鍛煉鍛煉。我隻有服從的份兒。”樊市人搖了搖頭,臉上有不少無奈,“和你扯這些,管個鳥用?好了,不說了,我該走了,我要在我阿爹回去之前趕回家。以後不能再快樂地陪你玩耍了。”
雖然樊市人有時候很煩人,但身邊突然沒了樊市人,李帥總感覺不舒服,他莫名地有些心酸,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便站起來道:“我送送你吧。”
“哈哈……別搞得這麼煽情好不好?這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我不過是去軍中曆練罷了。”樊市人強裝歡笑。
“也對,祝你早日成為將軍,統領雄兵百萬。”李帥也笑道。
“借你吉言,走啦。”樊市人說完,便翻身上馬,頭也不回地往長安方向疾馳而去。對他來說,年少胡鬧的日子將要結束了,等待他的將是兵戈鐵馬的熱血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