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二十個匈奴兵嗎?有那麼可怕嗎?看把你嚇的,你也太弱了吧?”李帥不屑地道。
“你特麼會閃電拳、移形換影等那麼多神功,老子會什麼?什麼也不會,而且還是帶著十個新兵,沒被嚇尿,就已經很不錯了。”樊市人反擊道。
“得,得,得,你接著說。”李帥擺了擺手。
“剛開始,我以為是偶遇,隻要我這邊不發起進攻,這二十個匈奴兵就會離開。但事實證明,我想錯了。”樊市人說著打了自己一個嘴巴。
“繼續說啊,別自虐啊。你們是不是被匈奴一衝,就潰敗了?”李帥又打斷了樊市人說話。
半晌,樊市人才抬起頭道:“你說得沒錯,我們習慣了匈奴見麵就撤,習慣了安逸,白登山之圍後,我們以為一年兩次給匈奴送去財物,他們就會對我們客氣些。不曾想,匈奴是狼,他們的本性沒變,還是食肉動物。”樊市人頓了一下,繼續道;“就在愣神的工夫,匈奴便揮舞著彎刀,瘋狂地衝了上來。”
“你們反擊啊,反擊,你們手裏也有武器啊。”李帥焦急地道。
“是,我們手裏是有武器,但麵對豺狼,我們卻提不起手裏的武器。”樊市人說著,滿臉頹然的表情。
“你們不會掉屁股逃命了吧?”李帥不屑地問。
“扯淡,我們是大漢的軍隊,就是再驚慌失措,也不至於逃命。”樊市人眼裏露出了一絲凶狠,“就在匈奴衝到我們身前時,我反應過來,指揮大家列隊應敵。”
“結果呢?你們被打了個落花流水?”李帥繼續奚落道。
“你不損人會死嗎?我們好歹也是與匈奴正麵交鋒,雖然隻打了幾個回合,我們便落入了下風,並被分割包圍了,但我們沒有氣餒,更沒有投降。我們是漢軍,要死戰到底,就是死也絕不舉手投降。”樊市人很認真地說。
“我給你們的火霹靂呢?沒用上嗎?”李帥想到了樊市人這個小隊都配備有火霹靂的。
“點了一些,也在匈奴兵的腳下爆炸了,但作用不是很大。點第一個的時候,匈奴人還好奇這是什麼東西。被炸了一次後,就都學精了,隻要我們一扔火霹靂,他們就玩命地跑,躲得遠遠的。等爆炸後,繼續圍攻我們。這樣堅持了很長時間,等火霹靂扔完後,匈奴兵便又肆無忌憚地瘋狂進攻了。”樊市人道。
“你們應該利用火霹靂爭取來的間隙,撤退啊。”李帥點出了問題的關鍵。
“撤退?我的確是這麼做的。”樊市人歎了口氣,“扔下五具部下的屍體,我們邊打邊撤退,無奈,方向錯了,結果,離雁門郡越來越遠了。”
“靠,把方向搞錯了?你這真是蠢到家了。”李帥都有些想揍樊市人了,“你真不是一個合格的什長。”
“我是有錯,但當時亂哄哄的,找了個空隙,我們就撤,誰想到,搞錯了方向。”樊市人自責道。
“不就是二十個匈奴兵嗎?有那麼可怕嗎?看把你嚇的,你也太弱了吧?”李帥不屑地道。
“你特麼會閃電拳、移形換影等那麼多神功,老子會什麼?什麼也不會,而且還是帶著十個新兵,沒被嚇尿,就已經很不錯了。”樊市人反擊道。
“得,得,得,你接著說。”李帥擺了擺手。
“剛開始,我以為是偶遇,隻要我這邊不發起進攻,這二十個匈奴兵就會離開。但事實證明,我想錯了。”樊市人說著打了自己一個嘴巴。
“繼續說啊,別自虐啊。你們是不是被匈奴一衝,就潰敗了?”李帥又打斷了樊市人說話。
半晌,樊市人才抬起頭道:“你說得沒錯,我們習慣了匈奴見麵就撤,習慣了安逸,白登山之圍後,我們以為一年兩次給匈奴送去財物,他們就會對我們客氣些。不曾想,匈奴是狼,他們的本性沒變,還是食肉動物。”樊市人頓了一下,繼續道;“就在愣神的工夫,匈奴便揮舞著彎刀,瘋狂地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