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您同兒臣一起去吧。”劉盈再次哀求。說實話,劉盈心裏是真怕劉邦啊,他一般見了劉邦都躲著走,這次要主動去說刺殺這個事兒,心裏真是七上八下的,怕得要命啊。
“沒用的東西,你已經十五歲了,遇到事兒就躲躲藏藏的,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長大啊?”呂雉生氣了,用母親的口吻教訓劉盈。
劉盈這個苦命的孩子,不僅怕他的父皇劉邦,同樣也怕他的母後呂雉,麵對強勢的父母,他劉盈就好像風箱中的老鼠——兩頭受氣。
見劉盈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呂雉心軟了,她走過去,愛撫地摸著劉盈的腦袋,慈祥地道:“殿下,你要學會長大,有些事,你必須自己親自去麵對,母後總有老的一天,等母後老了,誰還來給你撐傘啊?”
劉盈點了點頭,道:“母後,兒臣明白。”
“好,去吧,親自去和你父皇說清楚,母後相信你父皇不會責罰你的。”呂雉鼓勵道。
劉盈再次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來到殿外,抬頭看了看天空,瓦藍瓦藍的,是個好天氣。在這樣一個好天氣去找父皇,應該不會惹得父皇大發雷霆吧?
自己本來沒有罪,怎麼搞得像是犯了大罪似的?
劉盈歎了口氣,幾乎是用蝸牛般的速度挪到了長樂宮的暖閣。
“陛下,太子殿下求見。”宦官進去稟報。
“太子?他來做什麼?哼,說朕沒空。”劉邦氣呼呼地道。
“喏。”宦官退了出去。
當劉盈得知被拒絕求見後,臉色都變了,這明顯是父皇在生氣啊。怎麼辦?離開還是留下,這是個問題。
“撲通”一聲, 劉盈跪在了大殿外。
“太子,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啊。”宦官驚慌地道。
“本宮要麵見父皇,一直跪到父皇見本宮為止。”劉盈正色道。
宦官見勸說無用,便趕緊去稟報。
“陛下,太子殿下跪在門外不起,等待陛下召見。”
“那就讓他跪著。”劉邦滿臉不悅。
“喏。”宦官靜靜地退在了一邊。
過了幾個時辰,都快到正午了。劉邦還是沒有要召見劉盈的意思。
宦官上前輕聲提醒道:“陛下,都快正午了,外麵的陽光很毒啊。”
劉邦抬起頭看了看,道:“嗯,該用膳了。”
“陛下,太子殿下還在外麵跪著呢。”宦官再次提醒。
“召他進來。”劉邦最終還是心軟妥協了。
“宣太子殿下覲見。”宦官高聲喊道。
殿外跪著的劉盈一聽父皇要召見自己,趕緊站起來,結果,還沒邁一步,就摔倒在地了。因為跪的時間太久了,劉盈都無法邁步行走了。
緩了一緩,劉盈在侍從的攙扶下,才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試著邁了一步,慢慢地進了大殿。
“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劉盈行了跪拜禮。
“起來吧。”劉邦的語氣冰冷。
“父皇日理萬機,要保重龍體啊。”劉盈站起來,滿臉都是恭維的神色。
“母後,您同兒臣一起去吧。”劉盈再次哀求。說實話,劉盈心裏是真怕劉邦啊,他一般見了劉邦都躲著走,這次要主動去說刺殺這個事兒,心裏真是七上八下的,怕得要命啊。
“沒用的東西,你已經十五歲了,遇到事兒就躲躲藏藏的,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長大啊?”呂雉生氣了,用母親的口吻教訓劉盈。
劉盈這個苦命的孩子,不僅怕他的父皇劉邦,同樣也怕他的母後呂雉,麵對強勢的父母,他劉盈就好像風箱中的老鼠——兩頭受氣。
見劉盈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呂雉心軟了,她走過去,愛撫地摸著劉盈的腦袋,慈祥地道:“殿下,你要學會長大,有些事,你必須自己親自去麵對,母後總有老的一天,等母後老了,誰還來給你撐傘啊?”
劉盈點了點頭,道:“母後,兒臣明白。”
“好,去吧,親自去和你父皇說清楚,母後相信你父皇不會責罰你的。”呂雉鼓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