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你是不是擔心忤逆陛下的旨意而受牽連啊?”周三弱弱地問。
“牽連?狗屁的牽連,我是不會看著周嬌入虎口的,車隊一定會經過雁門郡,我們要在送親車隊進入雁門郡時,把周嬌攔截下來,絕對不能讓送親的車隊進入並且通過雁門郡。若是進入了雁門郡,有大隊的邊軍護衛,我們就不好動手了。”李帥說著自己的計劃。
“怎麼攔截?那車隊是帶有陛下旨意的。”周三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不就是個抗旨嗎?我李帥不怕,您怕了?”李帥盯著周三問。
“周嬌是我的女兒,我怕什麼?大不了賠上這條老命。”周三信誓旦旦地道。
“好,就這麼定了,我們在這裏設伏,等送親的車隊來到這個地方,我們發動攻擊,把周嬌搶下來。”李帥指了指自己麵前的沙盤。
“為了女兒,犧牲我這條老命,也在所不惜。”周三信擺出了一副不怕死的姿態。
既然決定了要營救周嬌,李帥就得找幫手好好地謀劃一番了,單靠他自己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
李帥安頓好周三,讓他先休息一下,一路舟車勞頓,是很辛苦的。
出了中軍大帳,李帥來到樊市人的營帳內,推了一把正在熟睡的樊市人。
樊市人翻了個身,嘴裏嘟囔著,又開始打鼾了。
這小子,還挺能睡。
李帥四下看了看,把樊市人的臭鞋拿起來,放在他的鼻子處。
片刻,樊市人便睜開了眼,一把打掉鞋子,氣急敗壞地道:“你特麼有病啊?”
“自己都嫌棄自己的鞋子臭?”李帥反問。
“要不你來聞聞?”樊市人說著把鞋子丟了過來。
李帥一個飛腳又踢了回去:“還是留著你自己享受吧。”
“你不睡覺,總不能也不讓我睡吧?你把我叫醒,搞什麼啊?”樊市人不悅地問。
“我們是不是兄弟?”李帥問。
“你有意思嗎?這還用問?”樊市人說著又躺了下去,以為李帥就是閑著沒事幹來尋開心的。
“我有事要你幫忙。”李帥正色道。
“要我幫忙?幫什麼?你那麼牛逼,自己搞不定嗎?”樊市人滿臉的不相信。
“周嬌出事了,她要遠嫁到匈奴。”李帥把堵在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遠嫁匈奴?這不可能吧?她在東宮待得好好的,為何要做和親的犧牲品啊?”樊市人撓著腦袋問。
“也許這事和東宮也有關係,畢竟,太子與我有過節,如今周嬌被遠嫁到匈奴,也許是太子發現了周嬌和我的特殊關係,才落井下石的。”李帥分析道。
“這和親政策應該是陛下欽定的,和太子會有關係嗎?”樊市人有些懷疑。
“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管太子在周嬌遠嫁匈奴這件事中扮演什麼角色,如今,周嬌遠嫁匈奴已經是事實了。我不能不管。”李帥道。
“你確定?周嬌真的要遠嫁匈奴?”樊市人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是的,周三已經來雁門郡了,他就是為這件事來的。”李帥靜靜地道。
“李公子,你是不是擔心忤逆陛下的旨意而受牽連啊?”周三弱弱地問。
“牽連?狗屁的牽連,我是不會看著周嬌入虎口的,車隊一定會經過雁門郡,我們要在送親車隊進入雁門郡時,把周嬌攔截下來,絕對不能讓送親的車隊進入並且通過雁門郡。若是進入了雁門郡,有大隊的邊軍護衛,我們就不好動手了。”李帥說著自己的計劃。
“怎麼攔截?那車隊是帶有陛下旨意的。”周三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不就是個抗旨嗎?我李帥不怕,您怕了?”李帥盯著周三問。
“周嬌是我的女兒,我怕什麼?大不了賠上這條老命。”周三信誓旦旦地道。
“好,就這麼定了,我們在這裏設伏,等送親的車隊來到這個地方,我們發動攻擊,把周嬌搶下來。”李帥指了指自己麵前的沙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