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大儒?”劉盈自己叨叨道。
蕭延見劉盈在沉思,便不再說話,靜靜地立在一邊。
就在這一瞬間,劉盈心中有了一個妙計,他便匆匆離開東宮,前往後宮,麵見呂雉。
來到呂雉住的大殿,劉盈行了跪拜禮。
“拜見母後。”劉盈道。
“起來吧。”呂雉的口氣很冷,她手裏拿著下人抄錄的一首詩。
“母後在看什麼呢?”劉盈湊過去問。
“看什麼?當然是看李帥寫的詩了。”呂雉沒好氣地道,“你說你,能幹成什麼事兒啊?辦個詩會,還讓李帥出風頭,你什麼時候能讓母後省心啊。”
“母後教訓的是,這次辦詩會本想讓李帥出醜,沒想到他能寫出這種詩來,是兒臣大意了,請母後責罰。”劉盈請罪道。
“責罰?責罰你管什麼用?這次李帥出了這麼大的風頭,如意皇子以李帥為先生,也跟著出盡了風頭。你這詩會辦得好啊。”呂雉非常不滿意。
麵對呂雉的奚落,劉盈沒有半點兒脾氣。畢竟,是劉盈失算在先,不過,他這次來,可不是受氣來的。劉盈道:“母後,您不覺得這首詩不像李帥寫的嗎?”
“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嗯,看著李帥沒有這麼深的閱曆啊,怎麼就能寫出這種絕妙的詩來呢?”呂雉也懷疑道。
“萬一是李帥抄襲來的呢?”劉盈說道。
“抄襲?”呂雉盯著劉盈看了一眼。
“既然不符合李帥的身份和閱曆,那麼說他是抄襲的,就順理成章了。”劉盈咬著牙道。
此刻,呂雉明白了劉盈的想法,道:“你這是想用這首詩來做文章,陷害李帥?”
“母後說得對,一定要讓李帥身敗名裂。”劉盈咬著牙一字一句地道。
“你舅舅不是說讓你和李帥搞好關係,不要為敵嗎?你這麼做,如何向你舅舅交代?”呂雉問。
“母後,如今李帥已經做如意的先生了,很明顯已經與我們為敵了,難道我們對敵人還要手軟不成?”劉盈不解地問。
呂雉聽後,點了點頭:“你說的不假,如今的李帥已經與戚姬穿一條褲子了,李帥的存在,隻會讓戚姬越來越強大。”
“那母後是同意對李帥動手了?”劉盈興奮地道。
“這要好好謀劃一番,一定要一擊必中,把李帥打得再無翻身之日。”戚姬若有所思地道。
“母後,這還不簡單,找一個人說這首詩是李帥抄襲的,有人證,還不怕扳不倒李帥?”劉盈輕巧地道。
“你說得簡單,若想辦成此事,必須要找個大儒來做,隻有這個人有足夠的聲望,才能把李帥置於死地。”呂雉道。
劉盈想了想,道:“母後說的是,李帥的這首詩一般人是寫不出來的,必須要找個學問和地位都很高的人來做這件事,而且這個人必須百分之百地願意站到我們的陣營中。母後可有合適的人選?”
“朝中的大儒就那麼幾位,而和我們走的近的,拜在殿下門下的大儒,名氣最大的算是太子太傅叔孫通了。”呂雉想來想去,想到了太子太傅叔孫通。
“前世大儒?”劉盈自己叨叨道。
蕭延見劉盈在沉思,便不再說話,靜靜地立在一邊。
就在這一瞬間,劉盈心中有了一個妙計,他便匆匆離開東宮,前往後宮,麵見呂雉。
來到呂雉住的大殿,劉盈行了跪拜禮。
“拜見母後。”劉盈道。
“起來吧。”呂雉的口氣很冷,她手裏拿著下人抄錄的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