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這太子夠意思啊,竟然來看望我,還要幫我教訓那個李帥。”蕭延洋洋得意地道。
“你懂什麼?”蕭何訓斥道。
“啊?阿爹為何生氣?”蕭延滿臉不解。
“這太子是來者不善啊,”蕭何長出了一口氣,“太子雖然表麵上要幫著蕭家教訓李帥,可他懷著什麼心,就不用多說了吧?”
蕭延想了想,道:“阿爹,太子無非是想讓你加入太子一黨罷了,還能有什麼心?”
“哼,太子黨,你以為加入太子黨就萬事大吉了?自古深陷黨爭的,有幾個人有好下場?”蕭何道,心裏還是排斥劉盈的。
“阿爹,如今在朝堂上,站在太子和皇後身後的臣子占了一多半,若再把中立的臣子除外,還有多少人?試問,有誰的力量能與太子相抗衡?”蕭延還是非常看好劉盈的,認為朝中沒有勢力可以與劉盈相抗衡。
“你還太年輕,很多事情都看不透徹。若過早地選擇了站隊,無異於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與己五利。”蕭何道。
“那阿爹還是不打算當太子的人了?等太子登基後,會不會對阿爹不利呢?”蕭延擔憂地問。
“我是丞相,自然要效忠陛下,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使投在太子門下,等太子登基後,也不見得能保住丞相的位置,既然如此,為何要過早地站隊呢?”蕭何分析道。
“阿爹說得也有理,既然無法說服阿爹,那隻能先這樣了。”蕭延放棄了說服蕭何歸附於太子門下的念頭。
蕭何點了點頭。
蕭延心中對李帥打傷自己這件事還有不忿,繼續道:“那阿爹準備如何懲治這個李帥呢?”
“哼,他對你下如此重的手,為父不會輕饒了他的,你安心養傷,就不用管這件事了。”蕭何說完便走了出去。
蕭延聞言,心裏樂開了花,好像已經看到李帥被懲治的場景,那叫一個美啊。
在皇宮,一個宦官匆匆地進了長樂宮的暖閣。
“陛下。”宦官輕聲喚道。
“講。”劉邦沒有抬頭,繼續看著手裏的書。
“太子去了丞相府。”宦官道。
“他去幹什麼?”劉邦繼續問。
“聽聞是去看望蕭延公子的傷勢去了。”宦官回道。
“蕭延傷的很重嗎?”劉邦繼續問。
“被李帥傷到了下體,在床上養著呢。丞相很生氣,說是要為蕭延公子報仇。”宦官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
“哼,活脫脫的一個紈絝之弟,公然在京城街頭欺負人,結果沒有得逞,反被打傷,是自己無能,還有臉去找李帥算賬?真是無恥。”劉邦不屑地道。
“陛下英明。”宦官很順從地點了點頭。
“那個韓信如何了?”劉邦問。
“暫時和李帥住在了一起,做了如意皇子的陪讀老師。”宦官說道。
“嗯,密切注意韓信的一舉一動,雖然他手裏沒有了兵權,但他依舊是個強人,不能讓他在京都再掀起什麼風浪來。”劉邦囑托道。
“阿爹,這太子夠意思啊,竟然來看望我,還要幫我教訓那個李帥。”蕭延洋洋得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