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睡一會兒吧,都忙一天了。”下人道。
“睡不著,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哪裏還睡得著覺?”呂澤歎道。
一夜無眠。
次日,太陽剛剛升起,呂澤就頂著兩個黑眼圈,讓下人把自己又抬到了朝堂外。
在大殿內,百官正在議事。
“陛下,周呂侯求見。”宦官悄聲道。
“什麼?他又來了?”劉邦眉頭一皺。
“是的,陛下,正在宮門外候著呢。”宦官道。
“他的身體都那樣了,怎麼還折騰呢?這是不要命了?快讓他進來。”劉邦心裏還是擔心呂澤的身體的,畢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不大功夫,呂澤便被抬到了朝堂上。
“陛下,恕臣不能行禮了。”呂澤半躺在擔架上道。
“不用多禮。”劉邦揮了一下手道。
“打擾陛下和眾同僚議事,呂某在此給大家賠不是了。”呂澤向四周抱拳道。
百官回禮,搞不明白,這呂澤帶兵上朝是為了何事。
“愛卿,你不好好在家養病,來朝堂上所謂何事?”劉邦問。
“陛下,臣還是為了廢太子之事而來的。”呂澤道。
劉邦一聽頭就大了,這呂澤真是一頭倔驢,此事若沒個結果,看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昨日不是和你說了?太子是一定要廢的,多說無益,你還是不要再多費口舌了。”劉邦淡淡地道。
“陛下,不可啊,不可廢太子。”呂澤大聲吼道,接著便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口鮮血便噴在了朝堂上,朝堂上見紅,這不是什麼好的征兆。
百官見此,也跟著三呼,不可廢太子。
劉邦聞言,臉都變綠了。
這大漢的江山姓劉,自己是大漢皇帝,難道就不能廢立太子?這太欺負人了。
劉邦一揮手,道:“朕意已決,不必再議此事。”
百官聞言,都乖乖地不敢再說話了。畢竟,劉邦是皇帝,若惹怒了皇帝,丟了性命,那可就得不償失啊。
呂澤見百官噤聲,自己若也閉口不言,那這廢除太子的事兒十有八九就成板上釘釘的事實了,想到這裏,呂澤猛地使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
不僅是劉邦,百官也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什麼情況?
這周呂侯可是被抬著上了大殿的,怎麼就呼的一下就站起來了呢?
在眾人的驚訝中,呂澤一步一步走上前,每一步都感覺費盡了力氣,都要倒下去似的。
“你,你要幹什麼?”劉邦滿臉驚訝和不解之色。
本來就幾米的距離,呂澤卻費力地走了很長時間,好像世間的時間已經停止了似的。
半晌,呂澤才走了那幾步距離。
“撲通”一聲,呂澤跪在了劉邦的皇位下麵。
“呂愛卿,你這到底要幹什麼?”劉邦繼續問。
呂澤走了這幾步路,好像已經用盡了身上的力氣,喘了幾口氣後,才輕聲道:“陛下,不可廢太子。”
說完,便一頭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一大攤鮮血從呂澤的嘴裏流了出來,在他身前的地麵濕了一片,好像一大朵盛開的梅花一樣。
“老爺,您睡一會兒吧,都忙一天了。”下人道。
“睡不著,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哪裏還睡得著覺?”呂澤歎道。
一夜無眠。
次日,太陽剛剛升起,呂澤就頂著兩個黑眼圈,讓下人把自己又抬到了朝堂外。
在大殿內,百官正在議事。
“陛下,周呂侯求見。”宦官悄聲道。
“什麼?他又來了?”劉邦眉頭一皺。
“是的,陛下,正在宮門外候著呢。”宦官道。
“他的身體都那樣了,怎麼還折騰呢?這是不要命了?快讓他進來。”劉邦心裏還是擔心呂澤的身體的,畢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不大功夫,呂澤便被抬到了朝堂上。
“陛下,恕臣不能行禮了。”呂澤半躺在擔架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