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在這長安悠閑享樂,何事想起你這遠在雁門郡的兄弟了?”樊市人抱怨道。
“冤枉啊,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啊,你難道感應不到?也太沒良心了。”李帥開玩笑道。
“鬼才信呢,你這娶了嬌妻,當了皇子的老師,日子過得如此滋潤,會想起遠在雁門郡的我?”樊市人繼續抱怨。
“好了,你也不用像個怨婦似的,讓別人聽到了,還以為你我的關係不正常呢,若再傳出個龍陽之好,可有你我受的了。”李帥道。
“呸,呸,呸,你說話怎麼這麼惡心啊?”樊市人接連吐唾沫。
“不和你開玩笑了,你回到了長安,那火霹靂軍呢?還在雁門郡駐守嗎?”李帥繼續問。
“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帶著火霹靂軍一起回到長安的。”樊市人驚奇地道。
“當然不知道了,也沒人和我說啊。”李帥道。
“那這麼說來,你也不知道火霹靂軍已經易了主帥了?”樊市人說著,喝了一口茶。
“當然不知道了,快說說看,關於火霹靂軍還有什麼變化啊?”李帥有些焦急地問。
而樊市人卻不急著回答了,端起茶開始細細地品起來:“這茶不錯啊,是不是從如意皇子那裏順來的啊?”
“扯淡,你怎麼這麼猥瑣啊?”李帥瞥了樊市人一眼。
“我猥瑣?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個詞是專門形容你的啊。”樊市人冷哼道。
“好了,不和你拌嘴了,趕緊說說,火霹靂軍由誰來擔任主帥了?”李帥著急地問。
“你猜猜看。”樊市人繼續賣關子。
“說不說?你到底說不說?”李帥突然上前用雙手掐著樊市人的脖子問。
樊市人毫無防備,所以被李帥一把掐住了脖子,不停地:“啊……啊……咳……咳……”
片刻,李帥才鬆開了手。
“咳,咳,你,你,瘋了?再掐下去,非讓你把脖子掐斷不可。”樊市人責怪道。
“該,誰讓你賣關子呢?”李帥不以為然,“說吧,再不說的話,下次就不是掐脖子這麼簡單了。”李帥做了個哢嚓的手勢,意思是要開殺戒了。
“哈哈,你牛,不過,我從來就不懼你。”樊市人頓了一下,“火霹靂軍的新任將軍就是你啊。”
“我?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李帥擺了擺手,“陛下不責罰我就不錯了,還讓我當將軍?”
“你愛信不信,反正這話是陛下親口說的。”樊市人道。
“什麼?是陛下親口說的?這怎麼可能啊?”李帥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陛下突然把火霹靂軍調到長安郊外駐防,還讓你來擔任將軍,這裏麵一定不簡單。”樊市人分析道。
李帥聞言,臉色也凝重起來,這的確是個問題。
“是啊,為什麼是我?”李帥皺起了眉頭。
“必須是你啊。”樊市人頓了一下,“估計和你的身份有關。”
“我的身份?什麼身份?”李帥扭頭問。
“哼,你在這長安悠閑享樂,何事想起你這遠在雁門郡的兄弟了?”樊市人抱怨道。
“冤枉啊,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啊,你難道感應不到?也太沒良心了。”李帥開玩笑道。
“鬼才信呢,你這娶了嬌妻,當了皇子的老師,日子過得如此滋潤,會想起遠在雁門郡的我?”樊市人繼續抱怨。
“好了,你也不用像個怨婦似的,讓別人聽到了,還以為你我的關係不正常呢,若再傳出個龍陽之好,可有你我受的了。”李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