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壓倒太子的最後一根稻草會是什麼呢?
此刻,‘商山四皓’已經下山,正向都城走來,他們的到來會改變朝中焦灼的局勢嗎?
這些都是未知的。
李帥已經等不及‘商山四皓’的到來了,龍袍已經做好,如何放到東宮,設計陷害太子,這得好好琢磨一番。
東宮守備森嚴,一般人別說進去了,靠近都很難。
想要把這龍袍神不知鬼不覺地放進東宮,不簡單啊。
李帥帶著蕭劍在東宮附近轉悠了半天,也沒想到好方法。
“少爺,要不,晚上,我夜闖東宮,把這龍袍帶進去?”蕭劍提議道。
“扯淡,我已經失去了武超,你若再出事,我這輩子會過得很不安的。”李帥否決了蕭劍的提議。
說到武超,蕭劍的情緒一下低落了,半晌才道:“武超死的真冤,那個呂澤竟然氣死了,否則我非把他千刀萬剮不可。”
“好了,不說這些了,還是想想怎麼進東宮吧。”李帥說道。
“必須要有內應啊,否則,這事兒不好辦。”蕭劍摸著下巴道。
“說得輕巧,去哪裏找內應?”李帥擺了擺手。
這時,一輛馬車停在了東宮外,車上裝了好幾筐蔬菜瓜果什麼的。
侍衛察看了一下送菜的人的腰牌,便開始放行,馬車順利地進入了東宮。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馬車出來了,車上已經空空如也。
看到這裏,李帥的眼前一亮,道:“不錯,這是個辦法。”
“少爺,你說什麼呢?”蕭劍在一邊不解地問。
“跟我來。”李帥一揮手,站了起來,緊緊跟隨那輛送菜的馬車。
蕭劍見狀,趕緊也跟了上去。
“少爺,咱們這是要做什麼啊?是要打劫嗎?”蕭劍繼續問。
“小聲點,你這是想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嗎?”李帥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一個窮車夫有什麼好打劫的?咱能不能選個有錢的啊?”蕭劍叨叨著。
走了一陣,車夫趕著馬車進了一處宅院。
李帥圍著宅院轉了幾圈,道:“就這家了。”
“少爺,這算是踩點嗎?”蕭劍越來越迷糊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宅子不是大戶人家,在都城勉強算個中等人家,想必家裏也沒什麼油水啊。
“廢什麼話?晚上行動。”李帥道。
“喏。”蕭劍點了點頭。
到了後半夜,兩條黑色的身影悄悄地翻牆而入。
“汪汪汪……”一條大黑狗撲了過來。
蕭劍早有準備,拿出一塊下了藥的肉丟了過去。大黑狗聞了聞,便開始大吃起來,不大功夫就倒在了地上。
“你這是把狗毒死了?”李帥問。
“少爺放心,不過是睡過去了,不會死的。”蕭劍道。
“嗯,要愛護小動物啊。”李帥說著便向屋裏摸去。
撬開門栓,輕輕推開門,二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屋裏的車夫正四仰八叉地睡大覺呢。
“喂,醒醒。”李帥把刀架在了車夫的脖子上。
“誰呀?半夜三更的,不讓人睡覺?”車夫撓了撓脖子,手不小心碰到了刀刃,鑽心的痛一下子讓他再無半點睡意。
那麼,壓倒太子的最後一根稻草會是什麼呢?
此刻,‘商山四皓’已經下山,正向都城走來,他們的到來會改變朝中焦灼的局勢嗎?
這些都是未知的。
李帥已經等不及‘商山四皓’的到來了,龍袍已經做好,如何放到東宮,設計陷害太子,這得好好琢磨一番。
東宮守備森嚴,一般人別說進去了,靠近都很難。
想要把這龍袍神不知鬼不覺地放進東宮,不簡單啊。
李帥帶著蕭劍在東宮附近轉悠了半天,也沒想到好方法。
“少爺,要不,晚上,我夜闖東宮,把這龍袍帶進去?”蕭劍提議道。
“扯淡,我已經失去了武超,你若再出事,我這輩子會過得很不安的。”李帥否決了蕭劍的提議。
說到武超,蕭劍的情緒一下低落了,半晌才道:“武超死的真冤,那個呂澤竟然氣死了,否則我非把他千刀萬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