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李帥奚落道。
“外什麼人?來你這裏了,我還客氣什麼啊?”樊市人邊說邊拿起旁邊果盤裏的水果大嚼起來。
“對了,我看你眉頭不展,是不是為昨日朝堂上落敗的事情犯愁呢?”樊市人邊嚼水果邊說。
“那有什麼好愁的?一邊呆著去,別煩我。”李帥不耐煩地道。
“那你愁什麼呢?眉頭皺成了那樣。”樊市人不解地問。
李帥仔細地從頭到腳看了一下樊市人,眼前一亮,心裏有了主意。
“唉,我說,煩死人,你覺得我阿姐如何?”李帥問道。
“你阿姐?怎麼了?怎麼扯到你阿姐身上了?”樊市人不解地問。
“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了。”李帥繼續說道。
樊市人聞言,一下跳了起來,道:“李帥,你說什麼呢?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別這麼一驚一乍的好不好?我阿姐生得貌美如花,你若能娶得我阿姐,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李帥不緊不慢地道。
“什麼?有你這樣的嗎?這婚姻大事,怎麼能生拉硬拽呢?”樊市人頓了一下,“再說,你阿姐比我大好幾歲呢。”
“年齡不是問題啊,都說,女大三,抱金磚。你若真娶了我阿姐,保你做夢都能笑醒的。”李帥笑著道。
可樊市人的腦袋卻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不行,絕對不行。這是哪跟哪啊,虧你也能想得出來。”
就在這時,李雯走了過來,道:“樊公子,來啦?”
樊市人像觸電一般,愣了一下,趕緊道:“阿姐好。”
“謔,你今日這是怎麼了?這麼有禮貌了?”李雯說完,便去忙了。
而樊市人卻傻愣愣地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怎麼樣?不錯吧?我李家的孩子個頂個,都是好樣的。”李帥誇讚道。
“去,去,去,離我遠遠的。”樊市人往後一步,和李帥拉開了距離。
“切,別裝了,就你這紈絝之弟,我阿姐嫁給你都虧得慌。”李帥撇了撇嘴道。
“說什麼呢?誰是紈絝子弟了?我如今可是堂堂的郎中令。”樊市人挺著胸脯道。
“別挺胸了,再挺也沒有胸肌。”李帥不屑地道。
“你少看不起人了。”樊市人一屁股又坐在了太師椅上。
“唉,說正經的,咱現在是好兄弟,若再結上這門親事,那可就是親上加親了啊。”李帥繼續說道。
“對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以後得叫我姐夫吧?”樊市人突然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扯淡,你給老子注意點啊,若隻是為了這個,你娶我阿姐,老子非閹了你不可。”李帥發狠道。
“你急什麼?隨便說說而已,說說而已。”樊市人不停是搖晃,繼續享受太師椅帶來的樂趣。
“我可是說真的啊,你考慮一下吧,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李帥繼續攛掇道。
“好了,好了,煩死了。”樊市人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你這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李帥奚落道。
“外什麼人?來你這裏了,我還客氣什麼啊?”樊市人邊說邊拿起旁邊果盤裏的水果大嚼起來。
“對了,我看你眉頭不展,是不是為昨日朝堂上落敗的事情犯愁呢?”樊市人邊嚼水果邊說。
“那有什麼好愁的?一邊呆著去,別煩我。”李帥不耐煩地道。
“那你愁什麼呢?眉頭皺成了那樣。”樊市人不解地問。
李帥仔細地從頭到腳看了一下樊市人,眼前一亮,心裏有了主意。
“唉,我說,煩死人,你覺得我阿姐如何?”李帥問道。
“你阿姐?怎麼了?怎麼扯到你阿姐身上了?”樊市人不解地問。
“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了。”李帥繼續說道。
樊市人聞言,一下跳了起來,道:“李帥,你說什麼呢?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別這麼一驚一乍的好不好?我阿姐生得貌美如花,你若能娶得我阿姐,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李帥不緊不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