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見李帥愣住了,便道:“娘娘,韓某覺得若想打倒太子,必須要一步一步瓦解太子一黨,隻有把太子一黨徹底瓦解了,那太子就勢單力孤,成不了氣候,到時候自然會垮台的。”
“你說得很輕鬆啊,這太子一黨說瓦解就能瓦解嗎?你這話說得太假大空了。”戚姬淡淡地道。
李帥聞言,接著道:“娘娘,我覺得韓將軍說得沒錯啊。如果這次朝堂對決,丞相沒有向著太子說話,如果沒有‘商山四皓’,如果眾臣沒有給太子求情,那太子無疑會倒台的,正因為有這太子一黨存在,陛下才沒有動太子。所以,我覺得韓將軍所言說到了點子上,必須要從根上削弱太子的力量,這樣才能一擊必中。”
戚姬想了想,問道:“那我們要怎麼辦?”
李帥接著道:“既然丞相在朝堂上極力維護太子,那麼我們就從丞相身上下手,一步一步瓦解太子的勢力,當然對‘商山四皓’也不能客氣。”
“對,李將軍說得對。”韓信附和道。
“好吧,既然如此,也隻能這樣了。本宮隻是希望我等不能再失敗了,否則,你我都將會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的。”戚姬最後總結道。
“喏。”李帥與韓信齊聲回道。
穩住了戚姬後,李帥就有時間來繼續給阿姐找佳婿了。
這日,李帥帶著厚禮親自來到樊府,準備說道說道這樁婚事。
進入樊府後,正好樊噲父子都在。
“李將軍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樊噲問。
“拜見樊將軍,這是晚輩備的薄禮,還望笑納。”李帥說著把厚禮遞了上去。
樊噲接過來一看,金光燦燦一片,道:“謔,這還是薄禮?太重了,樊某不好意思收啊。”
“樊將軍莫客氣,既然送來了,還望樊將軍笑納。”李帥笑著道。
“既然如此,那樊某就不客氣了,你這不會是有什麼事兒求我吧?”樊噲盯著李帥問。
李帥笑笑:“沒有,沒有,能有什麼事兒?”
這時,樊市人走過來,道:“你李帥就是隻鐵公雞,平日裏一毛不拔,這次這麼大方,一定不懷好意,一定有事。”
“李帥是客人,對客人要禮貌,好好說話。”樊噲瞪了樊市人一眼。
樊市人撇了撇嘴,跪坐在一邊,聽二人對話。
“樊將軍啊,李某這次來,說沒事也沒事,說有事也有事。”李帥琢磨著怎麼把這婚事說出來。
“哎呀,李將軍啊,有事兒說事兒,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樊噲豪爽地道。
“咳咳。”李帥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樊將軍,是這麼回事,這樊公子年紀也不小了,還沒有婚配,李某琢磨著是不是該給樊公子婚配了?”
“李帥,你住嘴,我的事兒我還不急呢,輪得到你來管嗎?”樊市人急眼了。
“閉嘴,人家李將軍也是好意,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呢?怎麼一提成親的事兒就著急上火,好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樊噲訓斥完樊市人,接著對李帥道:“李將軍啊,也不怕你笑話,我家這個犬子就這脾氣,相信你也知道,他什麼都好,就是不樂意婚配,平日裏一提要給他說媒,撒丫子就跑沒影了,實話說,老夫也為這事兒犯愁呢。”
韓信見李帥愣住了,便道:“娘娘,韓某覺得若想打倒太子,必須要一步一步瓦解太子一黨,隻有把太子一黨徹底瓦解了,那太子就勢單力孤,成不了氣候,到時候自然會垮台的。”
“你說得很輕鬆啊,這太子一黨說瓦解就能瓦解嗎?你這話說得太假大空了。”戚姬淡淡地道。
李帥聞言,接著道:“娘娘,我覺得韓將軍說得沒錯啊。如果這次朝堂對決,丞相沒有向著太子說話,如果沒有‘商山四皓’,如果眾臣沒有給太子求情,那太子無疑會倒台的,正因為有這太子一黨存在,陛下才沒有動太子。所以,我覺得韓將軍所言說到了點子上,必須要從根上削弱太子的力量,這樣才能一擊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