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園公唐秉想了想,道:“陛下不會這麼想的,這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罷了,隨意揣測聖心,其心可誅。”
“哈哈……”李帥大笑,“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一下先生們罷了,怎麼還算到我頭上了?先生們,我還是那句話,你們不要忘了,當今天下的皇帝是誰,得罪了當今皇帝,你們隻有死的份兒。”
李帥說完,便站起來,拍拍屁股,準備閃人了。
“太子是未來的儲君,我們為太子說話,也是為了大漢啊。”東園公唐秉說道,顯然他聽進去了李帥的話。
“不要忘了,皇帝隻有一個,皇子可不止一個。”李帥說完,便離開了。
看著李帥離開的背影,‘商山四皓’開始琢磨起起李帥的話來。
李帥確實說的沒錯,得罪了皇帝,不會有好果子吃。而且隻要有皇帝在,儲君的地位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不得不說,李帥給‘商山四皓’下的這劑猛藥還是有一定作用的,當日,這‘商山四皓’罕見地沒有進宮,也沒有向劉邦進諫,他們暫時放下了太子禁足的事兒。
再看李帥,從‘商山四皓’的住處離開後,便直奔蕭府。
來到蕭府後,李帥在大廳等了片刻,蕭何便走了出來。
“拜見丞相。”李帥行禮道。
“李將軍不必多禮。”蕭何道。
“冒昧打擾丞相,還望丞相恕罪。”李帥寒暄道。
“不用客氣,都是同朝為官,沒什麼打擾之說,有事不妨直說。”蕭何道。
“好,既然丞相如此爽快,那我李帥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李帥頓了一下,“上次龍袍事件,丞相是完全站在太子一邊吧?”
李帥問的如此直截了當,讓蕭何愣了一下。
不過,既然做了,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自己好歹也是丞相啊,還怕一個小小的李帥不成?
於是,蕭何哼了一下,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啊,東宮發現龍袍,裏麵有隱情,我們總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冤枉太子吧?”
“東宮發現龍袍,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人證物證俱在,太子謀反的罪名是逃不脫的,但沒想到,丞相卻不顧事實,袒護太子,這讓天下人如何服氣?”李帥反詰道。
“哼,我說李將軍啊,你不要忘了,你曾潛入到東宮,做了什麼事兒呢?能否現在說說看呢?”蕭何不屑地道。
“這不過是小人的一派胡言,李某何事去過東宮,還潛入,真能編啊。”李帥不承認。
“做沒做過,自個兒心裏明白,沒必要在這裏遮遮掩掩的。你是戚姬那邊的人,說你潛入東宮,一點兒也不奇怪。”蕭何頗為玩味地道。
“既然丞相非得認為我到過東宮,那就不扯這個了,說點兒眼前的事兒。”李帥換了話題。
“願聞其詳。”蕭何道。
“太子被禁足,丞相怎麼看?”李帥問。
“這不過是暫時的處罰罷了,太子不久就會自由的。”蕭何自信地道。
“也許吧,不過,你想過沒有,陛下難道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太子了嗎?畢竟,在東宮發現了龍袍,這是謀反之罪。”李帥舊事重提。
東園公唐秉想了想,道:“陛下不會這麼想的,這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罷了,隨意揣測聖心,其心可誅。”
“哈哈……”李帥大笑,“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一下先生們罷了,怎麼還算到我頭上了?先生們,我還是那句話,你們不要忘了,當今天下的皇帝是誰,得罪了當今皇帝,你們隻有死的份兒。”
李帥說完,便站起來,拍拍屁股,準備閃人了。
“太子是未來的儲君,我們為太子說話,也是為了大漢啊。”東園公唐秉說道,顯然他聽進去了李帥的話。
“不要忘了,皇帝隻有一個,皇子可不止一個。”李帥說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