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回到李家後,便敲開了韓信的門。
“韓將軍,出事了,出事了。”蕭劍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咦,蕭劍?怎麼不見李將軍呢?”韓信看了看蕭劍身後,沒有人,便好奇地問。
“少爺還在東宮呢。”蕭劍喘了一口氣,“太子說少爺喝大了,直接睡在東宮了,我怕出事,便跑回來找韓將軍商量對策。”
“什麼?睡在東宮?”韓信皺起了眉頭。
“是啊,殿下就是這麼說的,而且還死活不讓我見少爺。”蕭劍焦急地道。
“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啊,”韓信背著手來回走了幾圈,“李將軍的酒量,你我都知道,半壇子酒下肚,都不會醉的,怎麼去東宮吃酒宴,就偏偏喝醉了呢?”
“是啊,我也奇怪呢,可殿下不讓我見少爺,這就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啊。”蕭劍越說越急。
“先不要著急,話說回來了,既然殿下說李將軍在東宮,那殿下就不敢對李將軍怎麼樣的,若真在東宮出了事兒,殿下也脫不了幹係的。”韓信安慰道。
“韓將軍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您怎麼還說這種風涼話,若少爺出了事兒,那就晚了。”蕭劍說著,唰地一下拔出了劍,“實在不行,就硬闖東宮,就是殺出一條血路,也要見到少爺。”
“莽撞,你把東宮當什麼地方了?是想闖就能闖的嗎?”韓信奪下了蕭劍手裏的劍。
“可到底該怎麼辦啊?”蕭劍沒脾氣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我們隻能是等了。”韓信跪坐下。
“等?”蕭劍看著韓信問。
“對,等太子繼續出牌,我們才能見招拆招啊。”韓信說著,拿起了兵書,繼續看了起來。
“啊,若少爺出事的話,我絕對饒不了太子。”蕭劍氣惱地收起劍,走了出去。
整整一夜平安無事,一直沒有從東宮傳來李帥的消息。
有時候,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也許,當太陽升起後,李帥就能大搖大擺地回來了。
次日,在東宮,當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子後,李帥翻了個身,突然感覺懷裏多了一個軟綿綿的人體,手感不錯,李帥把對方抱得更緊了。
“嬌嬌,你今天怎麼還沒起床,天已經亮了吧。”李帥嘟囔著。
對方卻沒有說話。
怎麼回事?
李帥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突然大叫一聲,一把把對方給推開了。
雖然把前麵的人體推開了,可感覺身後也有東西。
回頭一看,靠,什麼情況?
怎麼床上憑空出現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
李帥掀開被子,一看,自己身上什麼也沒穿,身旁的兩個女子也是一絲不掛。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李帥心裏有一絲莫名的緊張感。
“我們是宮女啊,官人。”兩個宮女羞澀地道。
“這是哪裏?”李帥繼續問。
“我們的臥房啊。”兩個宮女道。
“啊,我怎麼會到你們的臥房呢?”李帥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依稀記得和太子喝酒呢,怎麼就喝醉了呢?
蕭劍回到李家後,便敲開了韓信的門。
“韓將軍,出事了,出事了。”蕭劍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咦,蕭劍?怎麼不見李將軍呢?”韓信看了看蕭劍身後,沒有人,便好奇地問。
“少爺還在東宮呢。”蕭劍喘了一口氣,“太子說少爺喝大了,直接睡在東宮了,我怕出事,便跑回來找韓將軍商量對策。”
“什麼?睡在東宮?”韓信皺起了眉頭。
“是啊,殿下就是這麼說的,而且還死活不讓我見少爺。”蕭劍焦急地道。
“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啊,”韓信背著手來回走了幾圈,“李將軍的酒量,你我都知道,半壇子酒下肚,都不會醉的,怎麼去東宮吃酒宴,就偏偏喝醉了呢?”
“是啊,我也奇怪呢,可殿下不讓我見少爺,這就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啊。”蕭劍越說越急。
“先不要著急,話說回來了,既然殿下說李將軍在東宮,那殿下就不敢對李將軍怎麼樣的,若真在東宮出了事兒,殿下也脫不了幹係的。”韓信安慰道。
“韓將軍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您怎麼還說這種風涼話,若少爺出了事兒,那就晚了。”蕭劍說著,唰地一下拔出了劍,“實在不行,就硬闖東宮,就是殺出一條血路,也要見到少爺。”
“莽撞,你把東宮當什麼地方了?是想闖就能闖的嗎?”韓信奪下了蕭劍手裏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