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嬌看出了李帥的動向,厲聲嗬斥:“站住。”
李帥急忙止住腳步,回頭道:“這才是你啊,嬌嬌,咱有話好好說,不帶這麼陰陽怪氣的啊。”
“誰陰陽怪氣了?”周嬌說著,一把便把李帥揪住來,摁倒在了床上,順便一揮手,便把油燈扇滅了。
“嬌嬌,你能不能……”
李帥的話被周嬌的嘴堵住了,滿屋春色,自不必多言。
次日,李帥剛爬起來,就聽到門外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李帥,李帥,出來,出來。”
聽聲音就知道是樊市人來了。
李帥伸了一個懶腰,走出了房間。
來到院子裏,樊市人正背著手等著他呢。
“你這是幹什麼好事兒了?怎麼無精打采的?”樊市人盯著李帥問。
“昨晚沒睡好,別提了,說出來都是淚啊。”李帥搖了搖頭。
這時,周嬌滿臉紅潤地走出來,和樊市人打招呼。
等周嬌離開後,樊市人看了看李帥,道:“我說,難道你真的不行了?怎麼這麼虛啊。”
“扯淡,誰不行了?別瞎扯啊。”李帥瞪了樊市人一眼。
“看你這小身板,得好好補補啊。”樊市人說道。
這時,周嬌周過來,端了一碗參湯,溫柔地道:“來,喝了它。”
李帥看了一眼周嬌,挺了挺胸道:“不用,我裝著呢,不用喝這玩意兒。”
“你行不行,我還不知道?”周嬌紅著臉道。
“啊,我沒聽見,什麼也沒聽見啊。”樊市人往後退了幾步。
“你滾。”李帥瞥了樊市人一眼,接著,把參湯喝了個幹淨。
“晚上早點回家啊,還有各種鞭做成的湯,等著你喝呢。”周嬌笑眯眯地看了李帥一眼,便離開了。
“哇噻,各種鞭,什麼玩意兒?”樊市人湊過來奚落道。
“好奇心害死貓,你若不想活了,就繼續問。”李帥盯著樊市人問。
“好,好,就當我耳聾,啥也沒聽見,這總行了吧?”樊市人撇了撇嘴。
“你這大早上地來,有什麼事兒?”李帥問道。
“和你一起去樊家大院造紙啊,我得盯著點兒,以防你把大院糟蹋得不成樣子。”樊市人一本正經地道。
“無聊,我還能把你家大院吃了不成?”李帥道。
“走啊,咱造紙去啊,這可是一個大商機啊,這種事可不能少了我啊。”樊市人都急不可耐了。
“急什麼?蕭劍去找工匠了,沒有工匠,怎麼造紙?再說,還得進料,這不是一下兩下就能幹成的事兒。”李帥的話就好像當頭給樊市人澆了一瓢涼水。
“啊,這麼複雜啊。”樊市人的興趣大減。
“你以為說話呢?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就完事了,這是造紙,辦廠,自然會複雜一些了。”李帥說道。
這時,蕭劍走了進來,道:“少爺,找了是個工匠,都是個頂個的好手,咱開工嗎?”
“好,把他們帶到城南的樊家大院,準備開工。”李帥命令道。
“喏。”蕭劍領命。
“走,我也去看看,總感覺你不靠譜啊,萬一在我家大院幹違法之事,我可是要被連累的。”樊市人說著,便拉著李帥追趕蕭劍去了。
周嬌看出了李帥的動向,厲聲嗬斥:“站住。”
李帥急忙止住腳步,回頭道:“這才是你啊,嬌嬌,咱有話好好說,不帶這麼陰陽怪氣的啊。”
“誰陰陽怪氣了?”周嬌說著,一把便把李帥揪住來,摁倒在了床上,順便一揮手,便把油燈扇滅了。
“嬌嬌,你能不能……”
李帥的話被周嬌的嘴堵住了,滿屋春色,自不必多言。
次日,李帥剛爬起來,就聽到門外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李帥,李帥,出來,出來。”
聽聲音就知道是樊市人來了。
李帥伸了一個懶腰,走出了房間。
來到院子裏,樊市人正背著手等著他呢。
“你這是幹什麼好事兒了?怎麼無精打采的?”樊市人盯著李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