賁赫上前道:“將軍,這李帥肯定是陛下派來調查的,明日他若問起近日調動軍隊之事,我們要如何應對?”
“自然不能讓他得知我們要謀反。”英布道。
“可是腿長在李帥身上,李帥有眼有嘴,我們總不能限製他的人身自由吧?否則,豈不是此處無銀三百兩。”賁赫有些猶豫。
“不用怕,這裏是我們的地盤,他一個李帥,即便是背後有陛下,也不足為懼。”英布滿嘴酒氣,大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喏。”賁赫應道。
次日,當陽光通過窗戶照進屋裏,李帥才慢慢睜開眼睛,第一感覺就是頭疼,口渴。
這古代的酒終究也是酒啊,喝多了,身體也是會不舒服的。
“來人。”李帥喊道。
兩個侍女便推門進來了,一個端著洗臉水,一個拿著毛巾,這是要侍奉李帥洗漱啊。
兩個侍女放下臉盆和毛巾,便過來要給李帥更衣。
雖然來到了古代,也做了將軍,但李帥還是不習慣被人伺候穿衣服,便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自己會穿。”
兩個侍女一下跪倒在地,道:“大人,大人,饒命啊。”
“何來饒命之說?”李帥不解地問。
“英布將軍說了,一定要讓您高興,您若不高興了,我們就得被處死。”侍女誠惶誠恐地道。
“這是哪跟哪啊?我很高興啊,就是不習慣被人伺候。”李帥笑著道。
兩個侍女見狀,這才臉上好看了些。
在古代,真是沒用人權啊,動不動就要殺人,殺人就好像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洗漱完畢後,李帥走出了屋子,再次看著淮南王府,真是越看越喜歡啊。
沒走幾步,見英布在練劍。
“將軍好身手。”李帥讚歎道。
英布聽到李帥的聲音後,收劍,用毛巾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道:“哪裏哪裏,和李將軍比起來,差遠了。”
“將軍謙虛了,我在將軍麵前談劍,那是班門弄斧啊。”李帥笑道。
二人說著,來到一旁的涼亭裏跪坐下。
“李將軍喝茶。”英布做了個請的手勢。
“謝將軍。”李帥說著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讚道,“好茶,入口沁人心脾,齒頰留香,真是好茶。”
“等李將軍離開時,送李將軍幾包,回到都城慢慢喝。”英布邊品茶邊說。
“那太客氣了,白吃白住,走的時候,還有禮物,這讓李某心裏過意不去啊。”李帥笑道。
“這有什麼?隻要李將軍願意,淮南王府的大門永遠為李將軍敞開,什麼時候來都熱烈歡迎。”英布頗為豪爽地道。
“早就聽聞英布將軍豪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李帥誇讚道。
“李將軍,你就不要給我戴高帽了。也許過不了多久,這世上就沒有英布這個人了。”英布說著,眼睛變得灰暗了起來。
“將軍此話何意?”李帥不解地問。
“唉,先是韓將軍,接著是彭將軍,現在輪到我了,這是宿命,逃不脫的。”英布頓了一下,“想當初,我等是何等的榮耀,沒想到,天下太平了,竟然落得個如此下場,這人生啊,真是太折磨人了。”
賁赫上前道:“將軍,這李帥肯定是陛下派來調查的,明日他若問起近日調動軍隊之事,我們要如何應對?”
“自然不能讓他得知我們要謀反。”英布道。
“可是腿長在李帥身上,李帥有眼有嘴,我們總不能限製他的人身自由吧?否則,豈不是此處無銀三百兩。”賁赫有些猶豫。
“不用怕,這裏是我們的地盤,他一個李帥,即便是背後有陛下,也不足為懼。”英布滿嘴酒氣,大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喏。”賁赫應道。
次日,當陽光通過窗戶照進屋裏,李帥才慢慢睜開眼睛,第一感覺就是頭疼,口渴。
這古代的酒終究也是酒啊,喝多了,身體也是會不舒服的。
“來人。”李帥喊道。
兩個侍女便推門進來了,一個端著洗臉水,一個拿著毛巾,這是要侍奉李帥洗漱啊。
兩個侍女放下臉盆和毛巾,便過來要給李帥更衣。
雖然來到了古代,也做了將軍,但李帥還是不習慣被人伺候穿衣服,便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自己會穿。”
兩個侍女一下跪倒在地,道:“大人,大人,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