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陛下。”樊噲行禮。
“平身。”劉盈道。
“陛下召見臣有何要事?”樊噲問。
“還記得當年在雁門郡發生的劫持公主的事兒嗎?”劉盈問。
樊噲愣了一下,這好端端地提當年的事兒幹嘛啊?
“記得,陛下,當年是臣去辦的這個案子。”樊噲猶豫了一下回道。
“嗯,朕也有些印象,當初李帥可謂是風光一時啊,”劉盈頓了一下,“你知道他為何用盡全力救周嬌嗎?”
“周嬌是他的未婚妻,當然要冒死相救,這已經定案了。”樊噲道,說實話,他不想翻這些陳年積案。
“錯,這隻是其一,還有其二。”劉盈盯著樊噲道。
“其二?臣著實不知啊。”樊噲趕緊回道。
“你知道周嬌的真實身份嗎?”劉盈繼續問。
“周嬌?她是李帥的夫人啊。”樊噲皺眉道。
“周嬌是前秦公主。”劉盈不想再繞下去了,直接說出了這個重磅消息。
“什麼?前秦公主?這不可能吧。”樊噲被驚到了。
“證據確鑿,周嬌的父親周三已經交代了。而且當年先帝在宮中被行刺一案,周嬌也是參與者,隻不過,礙於當時她是東宮的宮女,沒有深挖下去。”劉盈接連拋出了讓人震驚的秘密。
“啊?前秦公主,這可如何是好?”樊噲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周嬌是活不成了,而窩藏周嬌的李帥也罪大惡極,你說該怎麼辦?”劉盈繼續問。
“陛下是想讓臣去捉拿李帥嗎?”樊噲問道。
“你有這個把握嗎?”劉盈反問。
“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隻要陛下下令,臣就會全力去辦。”樊噲沒有把話說死。
“畢竟都是大漢的臣民,而且李帥是先帝頗為倚重的重臣,最好能不大動幹戈決這件事。”劉盈道。
“臣明白。”樊噲道。
“這樣,朕會下一道聖旨,樊將軍帶著聖旨去一趟趙國,如果能把李帥與周嬌帶回來,那是最好。”劉盈道。
“臣領命。”樊噲回道。
就這樣,樊噲拿著一道嚴厲斥責李帥的聖旨離開了皇宮。
樊噲回到府上,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啟程前往趙地。
“阿爹,你這是要出公差?”樊市人走出來問。
“是啊,陛下有旨,要去一趟趙地。”樊噲道。
“趙地,李帥在那裏啊,能不能帶著我一起去?”
有段時間沒見李帥了,樊市人想去看一看。
“這又不是遊山玩水,你不要這麼貪玩好不好?多幹點兒正事。”樊噲教訓道。
“阿爹,你就讓我去吧。把我的好兄弟一個人扔在趙地,我心裏真的很難受。”樊市人請求道。
“你知道阿爹這次是要去幹什麼嗎?”樊噲問。
“陛下讓阿爹去幹什麼,難道要把李帥抓回來不可?”樊市人瞎猜道。
“你說對了,這次要把周嬌和李帥一起帶回來。”樊噲道。
“啊?陛下怎麼連家屬都不放過,這是要幹什麼啊?”樊市人不解地問。
“陛下掌握了周嬌是前秦公主的證據,這次李帥怕是逃不過這一劫了。”樊噲搖頭道。
“拜見陛下。”樊噲行禮。
“平身。”劉盈道。
“陛下召見臣有何要事?”樊噲問。
“還記得當年在雁門郡發生的劫持公主的事兒嗎?”劉盈問。
樊噲愣了一下,這好端端地提當年的事兒幹嘛啊?
“記得,陛下,當年是臣去辦的這個案子。”樊噲猶豫了一下回道。
“嗯,朕也有些印象,當初李帥可謂是風光一時啊,”劉盈頓了一下,“你知道他為何用盡全力救周嬌嗎?”
“周嬌是他的未婚妻,當然要冒死相救,這已經定案了。”樊噲道,說實話,他不想翻這些陳年積案。
“錯,這隻是其一,還有其二。”劉盈盯著樊噲道。
“其二?臣著實不知啊。”樊噲趕緊回道。
“你知道周嬌的真實身份嗎?”劉盈繼續問。
“周嬌?她是李帥的夫人啊。”樊噲皺眉道。
“周嬌是前秦公主。”劉盈不想再繞下去了,直接說出了這個重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