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劉盈便放開自我,放下了皇帝的架子,在代地與劉如意、官員兵將們大肆飲酒。
席間,還不忘數落李帥一番,對李帥那把手槍一直都還念念不忘。
不管劉盈怎麼說,李帥就是不鬆口,這把手槍可是保命的東西,他是萬萬不會送人的。
酒宴結束後,眾人散去。劉盈和劉如意還在低聲說話。
李帥告辭而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屁股還沒坐熱,一個下人就敲門道:“李將軍,外麵有人找。”
“知道啦。”李帥回道。
等李帥走出趙王府後,看見一個穿黑鬥篷的人在來回走動。
李帥走過去,問:“聽聞閣下找我?”
穿黑鬥篷的人回身道:“李將軍。”
這聲音非常熟悉,但李帥又一時有些恍惚,因為他明明記得這個聲音再也聽不到了,今日怎麼又聽到了呢?
“你是?”李帥頗為恍惚地問。
“李將軍不用驚訝,我是韓信。”韓信說著把頭上的帽子推到了腦後。
“哇塞,真是韓將軍。”李帥看了看左右,急忙把韓信拉到了牆角。
“韓將軍啊,你還活著?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李帥激動地道,“你怎麼來代地了?若是被人發現了你,你可就真活不成了。”
“李將軍,放心,韓某既然敢來到代地,就做好了一切應對突變的準備。”韓信拍了拍李帥的肩膀,“聽說你有兒子了?”
“謔,韓將軍的消息很靈通啊,連這種事都知道?”李帥吃驚地問。
“你是大漢數一數二的人物,你的一舉一動自然會受人關注的。”韓信笑笑道。
“對了,上次一戰,都說韓將軍戰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李帥不解地問。
“算我運氣好吧,眼見兵敗,我便換上了普通百姓的衣服混了出去。不提了,都戰敗了,沒有什麼好說的。”韓信擺了擺手手。
“那韓將軍這幾年去了哪裏?”李帥問。
“匈奴。”韓信輕輕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李帥立馬警覺了起來,問:“匈奴?韓將軍投奔了匈奴?”
韓信點了點頭。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李帥不解地問。
“在大漢已經沒有我韓某人的容身之地了,我還有其他選擇嗎?”韓信反問。
也是,如果當初劉邦沒有把韓信逼得那麼緊,韓信豈會投奔匈奴?但話說回來了,這投奔匈奴是叛國啊,再怎麼說,也不能給匈奴效力啊。
“但是,匈奴對我大漢作孽多端,韓將軍豈能效力匈奴?”李帥問。
“當你被逼到一定的境地,也許你就不會說這種話了。你不也是這樣嗎?聽聞劉盈要抓你和周嬌,你不也是拚命反抗嗎?”韓信淡淡地道。
“這是兩碼事,一碼歸一碼,我們是內部矛盾,你這就上升到國與國的外部矛盾了。”李帥道。
“好了,咱不說這個問題了,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何會突然出現在你麵前嗎?”韓信轉換了話題。
“為何?難不成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李帥哼了一聲,他對韓信投靠匈奴的舉動是相當氣憤的。
所以,劉盈便放開自我,放下了皇帝的架子,在代地與劉如意、官員兵將們大肆飲酒。
席間,還不忘數落李帥一番,對李帥那把手槍一直都還念念不忘。
不管劉盈怎麼說,李帥就是不鬆口,這把手槍可是保命的東西,他是萬萬不會送人的。
酒宴結束後,眾人散去。劉盈和劉如意還在低聲說話。
李帥告辭而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屁股還沒坐熱,一個下人就敲門道:“李將軍,外麵有人找。”
“知道啦。”李帥回道。
等李帥走出趙王府後,看見一個穿黑鬥篷的人在來回走動。
李帥走過去,問:“聽聞閣下找我?”
穿黑鬥篷的人回身道:“李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