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你別生氣啊,如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這如何向朝廷交代啊?”雁門郡守將哭喪這臉,好像死了娘似的。
“怎麼交代?當然是如實稟報啊,難道你還想隱瞞不成?”李帥沒好氣地道。
“唉,怎麼就攤上這種事兒了,想當個太平官怎麼就這麼難呢?”雁門郡守將嘟囔著回將軍府去些奏折去了。
李帥望著漸漸黑下來的天空,始終不見那三個兵丁的身影,他心裏的那份兒不安越來越重,壓得他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雁門郡守將寫好奏折後,八百裏加急,往長安城送去。他做完這些,便去睡大覺了,好像雁門郡是否會有匈奴大軍來襲,和他沒有絲毫關係。
這種庸官占著茅坑不拉屎,真是要人老命啊。
匈奴人就要打上門來了,他竟然還能睡得著,真是服了。
雖然李帥不是雁門郡的最高軍事統帥,但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雁門郡陷落,必須要做些什麼。
於是,李帥來到了將軍府,但被侍衛擋在了門外。
“去通報一下,若耽誤了要事,你們吃罪得起嗎?”李帥威脅道。
“可是,將軍已經睡了,現在去打擾他,將軍會生氣的。將軍生氣了,後果很嚴重。”侍衛不情願地道。
“匈奴都快打到城下了,命重要,還是不惹將軍生氣重要?”李帥不悅地問。
侍衛想了想,便道:“李將軍隨我來。”
在侍衛的帶領下,李帥來到了雁門郡守將的臥房外。
“將軍,李將軍有事找您。”侍衛稟報道。
半晌,屋裏沒有一點兒動靜。
李帥推了推門,沒有推開,裏麵反鎖了。
李帥急了,飛起一腳,便把門給踹開了。
巡邏的侍衛聽到動靜後,過來察看發生了什麼事兒。見李帥在搞破壞,便急忙衝了過來。
“李將軍,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自然是找你們的將軍了,放心,我不是刺客。”李帥踏著被踹開的門板,進了臥房。
沒幾秒鍾時間,臥房裏傳來了一聲怒吼:“來人。”
侍衛得令,趕緊衝了進去。
隻見,雁門郡守將穿著內衣,胳膊被李帥扭著,正跪在床上吃呀咧嘴呢。
“你小子,這是偷襲,有本事,你放開我,咱攻公平地打一場。”雁門郡守將嘟囔著。
“別廢話了,好不容易把你控製住,我豈會鬆手?”李帥道。
“你控製我有何用?”
“答應我,馬上派人往城牆上搬運守城的各類器械,以備不測。”李帥道。
“不就是遇到了一小隊匈奴騎兵嗎?你這聽風就是雨,如此大費周折,若匈奴不來攻城,豈不是白忙一場?”雁門郡守將不樂意地道。
“就是白忙一場,也比臨時抱佛腳強,你答應不答應?”李帥手上在使勁兒。
“疼,疼……”雁門郡守將齜牙咧嘴地道。
“將軍。”侍衛喊著,想上前幫忙。
“你們別動。”雁門郡命令道,接著又對李帥道:“好吧,我答應你,今晚就把所有守城的器械、石塊、油都搬上城頭。”雁門郡守將最終答應了李帥。
“李將軍,你別生氣啊,如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這如何向朝廷交代啊?”雁門郡守將哭喪這臉,好像死了娘似的。
“怎麼交代?當然是如實稟報啊,難道你還想隱瞞不成?”李帥沒好氣地道。
“唉,怎麼就攤上這種事兒了,想當個太平官怎麼就這麼難呢?”雁門郡守將嘟囔著回將軍府去些奏折去了。
李帥望著漸漸黑下來的天空,始終不見那三個兵丁的身影,他心裏的那份兒不安越來越重,壓得他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雁門郡守將寫好奏折後,八百裏加急,往長安城送去。他做完這些,便去睡大覺了,好像雁門郡是否會有匈奴大軍來襲,和他沒有絲毫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