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機會都是稍縱即逝的。
冒頓單於的多疑讓他失去了一舉攻下雁門郡的機會。
不過,冒頓單於覺得隻要控製住了李帥,拿下雁門郡,那是遲早的事兒。
“單於,你不就是想攻下雁門郡,長驅直入嗎?這個要求,我可以滿足你。”李帥淡淡地道。
“什麼?”冒頓單於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的沒錯,我可以幫你實現這個願望。”李帥再次道。
大帳內的匈奴聽李帥這麼一說,都愣住了。
冒頓單於也怔怔地看著李帥,示意李帥繼續說。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很多話,隻要一來不過,那問題就複雜了。
畢竟,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若李帥拱手相讓雁門郡,一定有他的條件。
“什麼條件?”冒頓單於問。
“實不相瞞,我在雁門郡浴血奮戰,而長安的太後卻對我的女人下手,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我這在雁門郡拚殺還有什麼意義?”李帥說出了他不再防守雁門郡的原因。
“是這樣?你這是要衝冠一怒為紅顏?”一旁的韓信插嘴道。
“是的,韓將軍,既然大漢如此對待我的家人,那我總得做些什麼,不能任由我的家人被人宰割。”李帥道。
“那你是要把雁門郡拱手相讓嗎?”冒頓單於問。
“可以,不過,你們進入雁門郡,不能搶劫殺戮百姓,能做到嗎?”李帥問。
“我們進攻,就是為了劫掠財物,你不讓我們搶劫,我們攻占雁門郡有個屁用?”冒頓單於不悅了。
“單於,中原大地,廣闊無邊,好東西多的是,你若隻把眼界局限在雁門郡,那就太狹隘了。”李帥道。
“聽說長安的皇宮金碧輝煌,遍地都是金子,是真的嗎?”冒頓單於的臉上露出了貪婪之色。
“中原大地的富饒是你想象不到的。”李帥沒有否認。
“好,那個被綁著的人是誰啊?”冒頓單於問。
“他是雁門郡的守將,綁了他,才能控製整個雁門郡的守軍。”李帥道。
“好,那先留著他的狗命,等進了雁門郡,再處理他。”冒頓單於道。
“啊?別呀。”雁門郡守將聽到要處理自己急了。
“你殺了我那麼多匈奴勇士,殺你祭奠一下他們的亡靈,是抬舉你。”冒頓單於惡狠狠地道。
“啊?李將軍,求你了,別殺我啊。”雁門郡守將哀求道。
“單於,雁門郡守將的命得留著,兩軍交戰,各為其主,那些戰死的人的賬不能算在他的頭上。”李帥道。
“好吧,看在李將軍的麵子上,就饒過他吧。”冒頓單於道。
“單於,我可以把雁門郡拱手相讓,但接下來,將會麵對大漢的幾十萬援軍,所以,我們要結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能做到嗎?”李帥盯著冒頓單於問。
“幾十萬漢軍?有何可懼?倒是你走出了這一步,以後你可就和韓將軍一樣,回不去了,你確定要這麼做?”冒頓單於問。
很多時候,機會都是稍縱即逝的。
冒頓單於的多疑讓他失去了一舉攻下雁門郡的機會。
不過,冒頓單於覺得隻要控製住了李帥,拿下雁門郡,那是遲早的事兒。
“單於,你不就是想攻下雁門郡,長驅直入嗎?這個要求,我可以滿足你。”李帥淡淡地道。
“什麼?”冒頓單於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的沒錯,我可以幫你實現這個願望。”李帥再次道。
大帳內的匈奴聽李帥這麼一說,都愣住了。
冒頓單於也怔怔地看著李帥,示意李帥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