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不是添亂,當時,臣弟帶著兩萬趙兵趕到雁門郡,與李將軍一起抵抗匈奴的進攻,拚死守了三天三夜。因為瘟疫橫行,減員不少,我軍的戰鬥力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最後拚到再也堅持不下去的地步,才不得已選擇了撤退。”劉如意頓了一下,“最要命的是瘟疫,若不是李將軍提供了藥方,把瘟疫造成的損失降到了最低,這場瘟疫恐怕就能讓我們丟失了雁門郡。”
“藥方?什麼藥方?”劉盈問。
“李將軍根據瘟疫特點,拿出了一個行之有效的藥方,基本控製住了瘟疫蔓延的趨勢。破壞了匈奴人妄圖用瘟疫摧毀我們的企圖。”劉如意道。
“謔,這麼說來,李將軍還是郎中了?”劉盈不屑地道。
“事實確實如此,從雁門郡撤下來的漢軍和百姓都可以作證的。”劉如意道
劉如意說了這麼傴,無非是想讓劉盈知道李帥是個難得的人才,進而重用李帥。但這不過是劉如意的一廂情願罷了。因為李帥的才能天下人皆知,他劉盈自然也知曉,但依舊這麼打壓李帥。可見,在劉盈心裏,仇恨大於一切,隻要有機會,他就要把李帥壓在五指山下,永世不得翻身。
“好了,不要再說了,功是功,過是過,不能因為取得了一點兒成績,就把罪過掩飾幹淨。”劉盈看向李帥,“丟了雁門郡,你罪責難逃,受懲罰是免不了的,否則朕沒法向天下人交代。”
李帥算是看出來了,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的,劉盈是鐵了心地要整自己了。既然如此,就不用再白費口舌了。
“陛下,想要懲罰臣,沒問題,盡管來就好,但陛下不要為難我的家人,還煩請陛下放了我的家人。”李帥說道。
“不用急,朕查清楚後,會讓你們團聚的。”劉盈說完,便下令,“來人,把罪臣李帥抓起來關押。”
劉盈的話音剛落,便從殿外進來兩名侍衛,眼看就要抓李帥了。
劉如意見狀,趕緊上前進諫:“陛下,萬萬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劉盈揮了一下手,侍衛停了下來。
“臣弟,何出此言?”劉盈問。
“雁門郡需要李將軍,大漢需要李將軍。此時此刻,匈奴正猖獗地進攻我大漢的城池,在我大漢的疆土上肆意妄為。這種時候,應該一致對外才是,怎麼能搞內訌呢?”劉如意的話語有些嚴厲。
“臣弟,注意你說話的口氣和語調啊。朕是皇帝,處置一個罪臣,怎麼就成搞內訌了?”劉盈不悅地道。
“臣弟有罪,因為焦急而失言,還望陛下恕罪。不過,臣弟是真心希望陛下能寬恕李將軍,讓他上陣殺敵,不要被關在這宮裏,白白浪費才華啊。”劉如意繼續道。
其實,此刻的劉盈也不想與李帥撕破臉皮,畢竟,前方戰事不順,他可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匈奴長驅直入啊。
至於李帥,劉盈雖然是恨之入骨,但劉盈堅信李帥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想什麼時候收拾他,就什麼時候收拾。
“陛下,這不是添亂,當時,臣弟帶著兩萬趙兵趕到雁門郡,與李將軍一起抵抗匈奴的進攻,拚死守了三天三夜。因為瘟疫橫行,減員不少,我軍的戰鬥力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最後拚到再也堅持不下去的地步,才不得已選擇了撤退。”劉如意頓了一下,“最要命的是瘟疫,若不是李將軍提供了藥方,把瘟疫造成的損失降到了最低,這場瘟疫恐怕就能讓我們丟失了雁門郡。”
“藥方?什麼藥方?”劉盈問。
“李將軍根據瘟疫特點,拿出了一個行之有效的藥方,基本控製住了瘟疫蔓延的趨勢。破壞了匈奴人妄圖用瘟疫摧毀我們的企圖。”劉如意道。
“謔,這麼說來,李將軍還是郎中了?”劉盈不屑地道。
“事實確實如此,從雁門郡撤下來的漢軍和百姓都可以作證的。”劉如意道
劉如意說了這麼傴,無非是想讓劉盈知道李帥是個難得的人才,進而重用李帥。但這不過是劉如意的一廂情願罷了。因為李帥的才能天下人皆知,他劉盈自然也知曉,但依舊這麼打壓李帥。可見,在劉盈心裏,仇恨大於一切,隻要有機會,他就要把李帥壓在五指山下,永世不得翻身。
“好了,不要再說了,功是功,過是過,不能因為取得了一點兒成績,就把罪過掩飾幹淨。”劉盈看向李帥,“丟了雁門郡,你罪責難逃,受懲罰是免不了的,否則朕沒法向天下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