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將見樊市人的滑稽樣,都輕聲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趕緊研究一下,明日與匈奴談判,我們怎麼布陣,萬一匈奴搞突然襲擊,我悶好做防備啊。”樊噲指著沙盤道。
一個偏將道:“將軍,真的要何談嗎?那雁門郡可不能丟啊。”
“是啊,將軍,雁門郡不能丟啊。”
又有幾個漢兩附和道。
“好了,本帥也知道其中的利害,但陛下有令,要我等與匈奴何談,難道我們要抗旨嗎?你們都知道抗旨的後果是什麼吧。”樊噲勸道。
諸將聞言,都不說話了。
畢竟,他們是惹不起皇帝的,若是惹毛了皇帝,即使收複了雁門郡,怕是也不會換來什麼好果子吃。
樊市人從中軍大帳內溜出來後,看看左右無人,便向樊噲的臥房走去。
他這次是肩負這重大任務的,一定要拿到兵符。
“樊將軍。”門口的侍衛打招呼。
“阿爹讓我來取件衣服。”樊市人道。
侍衛便沒有阻攔,畢竟,樊市人是樊噲的兒子,對於這位公子哥,侍衛們可是不敢輕易招惹的。
樊市人直接進了臥房後,便開始翻找兵符。
先是在案幾上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接著,又在櫃子李搜尋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樊市人看了看臥房四周,開始琢磨:到底會放在哪裏呢?
他的目光最終停在了床上。
翻來翻去,終於在枕頭底下發現了一個木頭盒子,打開一看,兵符赫然就在眼前。
樊市人興奮極了,趕緊把兵符藏在了懷裏,然後把盒子放了回去,恢複原貌。
樊市人正要往外走,突然想到自己是以拿衣服為借口進入臥房的,若空手出去,豈不露餡,於是,樊市人又順手拿了一件衣服,這才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有兵符在手,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樊市人悄悄聯絡了幾個漢軍將軍,約定明日天蒙蒙亮時,把幾萬漢軍埋伏在城外,準備偷襲匈奴。
一切都安頓好後,樊市人悠閑地開始喝茶了。
樊噲見狀,滿臉不解:自己的兒子這是怎麼了?還喝上茶了。
“你沒病吧?”樊噲問。
“沒事,好著呢,阿爹,明日談判的事項都準備好了?”樊市人漫不經心地問。
“你還關心這事兒?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攻打匈奴嗎?”樊噲問。
“我是想打匈奴,可您老不支持,我也沒辦法啊。”樊市人抱怨道。
“哼,你還是省省心吧,就你那兩把刷子,根本就不是冒頓單於的對手。”樊噲不屑地道。
“阿爹,你還別小敲人,到時候保管讓您大開眼界,您兒子也不說吃素的。”樊市人輕哼一聲。
“喲,這是長本事了?你就吹吧,不吹牛會死嗎?”樊噲瞪了樊市人一眼。
在樊噲眼裏,樊市人永遠是個孩子,隻會調皮搗蛋,幹正事是指望不上他的。
“阿爹,信不信由你,您兒子已經不是您兒子了。”樊市人道。
“扯淡,你不是我兒子,那你是誰?”樊噲問道。
諸將見樊市人的滑稽樣,都輕聲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趕緊研究一下,明日與匈奴談判,我們怎麼布陣,萬一匈奴搞突然襲擊,我悶好做防備啊。”樊噲指著沙盤道。
一個偏將道:“將軍,真的要何談嗎?那雁門郡可不能丟啊。”
“是啊,將軍,雁門郡不能丟啊。”
又有幾個漢兩附和道。
“好了,本帥也知道其中的利害,但陛下有令,要我等與匈奴何談,難道我們要抗旨嗎?你們都知道抗旨的後果是什麼吧。”樊噲勸道。
諸將聞言,都不說話了。
畢竟,他們是惹不起皇帝的,若是惹毛了皇帝,即使收複了雁門郡,怕是也不會換來什麼好果子吃。
樊市人從中軍大帳內溜出來後,看看左右無人,便向樊噲的臥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