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倒不算是件壞事。”劉如意看了看二人,“那你們倆呢?就這麼被關著?能吃得消嗎?”
“殿下,放心吧,阿爹不會一直把我們關下去的,等他的火氣消了,肯定就會把我們給放了的。”樊市人倒是很樂觀。
“好吧,那就再等等,若樊將軍還不準備放你們的話,那本宮就去給你們做擔保,讓他把你們放了。”劉如意道。
“謝謝殿下的好意,沒事的,若是匈奴打過來了,相信樊將軍會識時務的,自然會放了我倆的。”李帥道。
“好,希望如此。”劉如意說完,便離開了。
再看樊噲,雖然對樊市人和李帥擅自行動,攻打匈奴的行為極其不滿,但再怎麼說,樊市人也是他的兒子,關押自己的兒子,樊噲心裏還是很舍不得的。
所以,等天色暗了下來,樊噲忍不住來到了關押地,手裏還拿著飯菜。
樊噲在路上就想:這樊市人一直都沒讓他省心,就是這輩子來討債的,生了這樣的兒子,真是累人啊。
當打開門後,樊噲看到李帥和樊市人還被五花大綁著,心裏就開始心疼起來了。
樊市人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種苦呢。
雖然樊噲心疼兒子受苦,但依舊板著臉,給人的感覺是:這次事兒大了,沒法通融。
李帥聽到開門的聲音,便抬起頭來看。一見是樊噲來了,便趕緊滿臉堆笑道:“樊將軍,總算見到您老人家了,能不能先下令給我們鬆了綁啊。這被五花大綁著,真的很難受啊。”
樊噲根本就不理會李帥的訴苦,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像誰欠他一百萬似的。
樊市人見狀,帶著哭腔道:“阿爹,快放了我們吧,我們的手都快斷了。”
“活該,讓你再不聽話,再犯渾,這就是下場。”樊噲用手指敲了敲樊市人的腦門。
“阿爹啊,您就別在我麵前裝了,飯菜都帶來了,是不是準備放我們了?”樊市人沒皮沒臉地問。
樊噲依舊黑著臉,問:“兵符是不是你偷的?”
“是啊,阿爹,我們不能把雁門郡割讓給匈奴啊,否則百姓會罵我們是賣國賊的,我們會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被子孫後代罵的,難道阿爹想當這種罪人?”樊市人說道。
“荒謬,陛下都答應議和了,你瞎攪和什麼?你這是公然違抗聖旨,這是死罪啊。”樊噲說著,從樊市人身上摸出了兵符,裝回到自己口袋。
“哼,就是死,也絕不割讓雁門郡。”樊市人梗著脖子道。
“好,你有種。”樊噲搖了搖頭,他知道若想說服樊市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更不是捆綁幾天就能解決問題。
對於捆綁李帥和樊市人,下麵的諸將議論紛紛,大都認為此舉欠妥。畢竟,李帥和樊市人是去和匈奴打仗。雖然沒有打贏,但也打出了大漢的威風。
就算違背軍令不獎賞,但也不應該處罰啊。
再說,看著自己的兒子受罪,樊噲是心疼的,於是,樊噲下令:“來人,鬆綁。”
“若是如此,倒不算是件壞事。”劉如意看了看二人,“那你們倆呢?就這麼被關著?能吃得消嗎?”
“殿下,放心吧,阿爹不會一直把我們關下去的,等他的火氣消了,肯定就會把我們給放了的。”樊市人倒是很樂觀。
“好吧,那就再等等,若樊將軍還不準備放你們的話,那本宮就去給你們做擔保,讓他把你們放了。”劉如意道。
“謝謝殿下的好意,沒事的,若是匈奴打過來了,相信樊將軍會識時務的,自然會放了我倆的。”李帥道。
“好,希望如此。”劉如意說完,便離開了。
再看樊噲,雖然對樊市人和李帥擅自行動,攻打匈奴的行為極其不滿,但再怎麼說,樊市人也是他的兒子,關押自己的兒子,樊噲心裏還是很舍不得的。
所以,等天色暗了下來,樊噲忍不住來到了關押地,手裏還拿著飯菜。
樊噲在路上就想:這樊市人一直都沒讓他省心,就是這輩子來討債的,生了這樣的兒子,真是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