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沒有猜錯的話,韓將軍也是為了和談的事兒吧?”李帥問。
這次韓信沒有猶豫,點了點頭,道:“確為此事而來。”
“韓將軍對這和談有什麼看法?”李帥問。
“和談是萬般無奈之舉,就像當年的和親一樣。如今的情況不同了,大漢有近三十萬的大軍在此,若就這麼把雁門郡割讓出去,那真是太丟人了。”韓信說道。
“誰說不是啊,不僅漢軍丟人,對百姓沒沒法交代啊。”樊市人插話道。
“若能阻止這次和談,那再好不過了,韓將軍有什麼突破口嗎?”李帥繼續問。
韓信想了想,道:“這次和談的關鍵,其實在於一個人,若這個人出了問題,那麼和談自然就很難再進行下去了。”
“一個人?”李帥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樊市人可沒那麼好的耐心,急著道:“韓將軍,你有什麼好主意,趕緊說說看,別這麼藏著掖著啊。”
“李將軍,你可否有同感?”韓信問。
李帥抬頭,道:“韓將軍,我們把這個人的人名寫在手上,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好。”韓信應道。
於是,李帥與韓信拿起筆,在手上寫了一個人的名字。
等二人把手掌同時伸出來後,竟然是寫這同一個人的名字,這個名字是:右賢王。
“右賢王?怎麼會是他呢?”樊市人不解地問。
“這次和談的前提是,把被俘的右賢王送還匈奴,若沒有了這個先決條件,匈奴還會和談嗎?”韓信反問。
“對,匈奴這次來勢洶洶,目標是長安都城,若不是右賢王被俘,匈奴大軍被困在代郡,此時,匈奴鐵騎肯定已經逼近長安了。”李帥分析道。
“那我們就搞掉右賢王,讓和談無法再繼續下去。”樊市人握著拳頭道。
韓信和李帥都微微點頭。
“可是,右賢王被重兵看護,想要得手,並不容易啊。”樊市人猶豫地道。
“你可是樊噲將軍的公子啊,有你厲害的老爹罩著,還能沒有辦法?”韓信反問。
“是啊,上次都能把兵符偷出來,這次搞定一個右賢王,不是什麼難事吧?”李帥也附和道。
“說得簡單,上次因為偷兵符的事兒,我阿爹都打我了,他可是好幾年沒有動手打我了。這剛剛偷了兵符,這次又要做掉右賢王,還不把我阿爹給氣死了?”樊市人不忍心再次為難樊噲。
“不至於的,死不了人的。”李帥勸道,“若是能阻止了和談,你可就是大英雄啊,被人千古傳誦,你想想,那是何等榮光之事啊。”
“李將軍說得沒錯,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就是讓樊噲將軍為難了,相信樊噲將軍日後也會相通這一點兒的,沒準還會感謝你呢。”韓信也勸道。
“唉,還感謝我?不打斷我的腿就謝天謝地了。”樊市人歎道。
“不要這麼悲觀,保住了雁門郡,相信樊噲將軍的看法會改觀的。”韓信道。
“行了,就不要給我寬心了,碰到你們倆,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樊市人滿臉憂愁。
“若沒有猜錯的話,韓將軍也是為了和談的事兒吧?”李帥問。
這次韓信沒有猶豫,點了點頭,道:“確為此事而來。”
“韓將軍對這和談有什麼看法?”李帥問。
“和談是萬般無奈之舉,就像當年的和親一樣。如今的情況不同了,大漢有近三十萬的大軍在此,若就這麼把雁門郡割讓出去,那真是太丟人了。”韓信說道。
“誰說不是啊,不僅漢軍丟人,對百姓沒沒法交代啊。”樊市人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