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因為劉盈與審食其的關係不錯,審食其是劉盈的老師,這種學生殺老師的事兒,劉盈還幹不出來,二來是自己就站在審食其的身後,若劉盈要動審食其,多少也得顧及一下自己這個太後的麵子。
所以,呂雉才能穩如泰山,不慌不忙地應對劉盈的旁敲側擊。
最讓呂雉意外的是,直到現在,審食其都沒有吐一個字出來,還算是一個硬骨頭。這樣一來,劉盈就是想處置審食其,也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
這出鬧劇隻能是草草收場。
在看劉盈,回到未央宮後,把自己關在了暖閣裏,一個人默默地坐著,難道這燒向太後的第一把火,就這麼熄滅了?
劉盈不甘心啊。
劉盈本來想拿審食其來逼呂雉,讓呂雉就範,沒想到,薑還是老的辣,呂雉根本就不為所動,穩如泰山,好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這讓劉盈非常尷尬。
這審食其是該繼續關著,還是放了呢?
劉盈真是騎虎難下了。
這種事兒畢竟是捕風捉影,當事人不承認的話,就不好說了。
既然拿不住呂雉,劉盈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便想匆匆了解此事。
而呂雉也覺得這種事還是早些了解為好,再這麼整下去,遲早要出事,於是,她對身邊的人吩咐一番。
結果,一個名叫朱建的人便找到了劉盈的頭號男寵閎籍孺,說:“如果今天審食其被劉盈幹掉,那麼明天呂後就會把你幹掉。”
閎籍孺也聽說了審食其的事兒,他本想置身事外的,沒想到躲都躲不掉,便焦急地問對策。
朱建道:“去讓陛下放了審食其,你自然也就沒事了。”
“可是,陛下會聽我的話嗎?”閎籍孺覺得這件事毫無把握。
“你若不去幹的話,那麼你就會步審食其的後塵,陛下是如何對待審食其的,太後就會用同樣的方法來對待你,你若也想受牢獄之苦,那麼,你就可以不用管這件事。”
“啊?不,不,不可以。”閎籍孺都快要急哭了。
結果,在連蒙帶騙、連威脅帶恐嚇下,閎籍孺終於答應出麵了。
來到未央宮,閎籍孺行了跪拜禮。
“這麼急著見朕,有事嗎?”劉盈有些不耐煩地問,他被審食其的事兒折磨,正煩著呢。
“陛下,放了審食其吧。”閎籍孺開門見山地道。
劉盈盯著閎籍孺,問:“怎麼,你是要當太後的說客?”
“陛下誤會了,臣這麼說,這都是為了陛下著想啊。”閎籍孺趕緊道,生怕被劉盈誤會了。
“怎麼講?”劉盈繼續問。
“審食其不僅是陛下的老師,還是左丞相,若這麼一直關下去,怕是會引起群臣的猜疑啊,這將對陛下極其不利。”閎籍孺侃侃而談。
“他審食其幹了缺德的事兒,害怕被抓被審嗎?”劉不悅地道。
“陛下,說審食其和太後私通,那都是捕風捉影的事兒,沒有確鑿的證據,這事兒就不成立啊。”閎籍孺繼續道。
一來是因為劉盈與審食其的關係不錯,審食其是劉盈的老師,這種學生殺老師的事兒,劉盈還幹不出來,二來是自己就站在審食其的身後,若劉盈要動審食其,多少也得顧及一下自己這個太後的麵子。
所以,呂雉才能穩如泰山,不慌不忙地應對劉盈的旁敲側擊。
最讓呂雉意外的是,直到現在,審食其都沒有吐一個字出來,還算是一個硬骨頭。這樣一來,劉盈就是想處置審食其,也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
這出鬧劇隻能是草草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