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板子,這是打幾下的事兒嗎?”曹窋心裏還有很大的怨氣。
“哼,不打你,你不長記性。”曹參繼續道,“你以為你問的那些話,阿爹不知道是誰讓你問的?你已經被人當槍使了,你還不知道,真是傻到家了。”
曹窋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若是陛下對阿爹有意見,直接問不就得了,為何要讓自己代問呢?還不讓說明是皇上的意思,這很明顯就是把自己當槍使了,而且目標還是自己的老爹。
這帝王心真是狠毒啊。
“那阿爹,現在該怎麼辦啊?”曹窋收斂了自己的脾氣,因為他知道自己錯了。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這板子也挨了,陛下應該沒話說了。”曹參信心十足地道。
“那陛下讓孩兒問的話是真的嗎?”曹窋還是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心。
“好奇心害死貓,不該你知道的你不必知道,你隻需知道如今的大漢,不僅僅隻有一個皇帝,還有一個強勢的太後。”曹參很隱晦地回答了曹窋的疑問,“你好好休息吧,以後做事要多長個心眼。”
說完,曹參便走出了屋子。
曹窋細細地回味著父親的話,好像一瞬間便長大了很多。
自己的話也傳到了,還挨了揍,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劉盈還抓著不放。
次日早朝,等諸大臣啟奏完畢後,劉盈並沒有宣布退朝,而是直勾勾地盯著曹參。
曹參知道昨日之事不會就那麼完了,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他上前一步提醒道:“陛下,諸臣已經啟奏完畢。”
“朕明白。”劉盈沒好氣地道,“該怎麼辦,難道還用你教不成?”
“臣不敢。”曹參趕緊回道。
眾文武百官見曹才碰了一鼻子灰,都大氣也不敢出,不知道今日的皇帝是怎麼了。
“丞相,說說吧,別裝著什麼也不知道。”劉盈盯著曹參道。
“陛下,說什麼呢?還望陛下指點一二。”曹參故意裝作不明白。
劉盈氣呼呼地責問:“你為何要責罰曹窋?”
曹參早已想好了應對之詞,不緊不慢地道:“犬子犯了錯誤,臣進行責罰教育,難道這也有錯嗎?陛下如此關心,讓臣誠惶誠恐啊。”
“好大的口氣。”劉盈一拍案幾,“你說說你為何責罰曹窋的原因。”
“陛下,犬子無知說臣不理朝政,隻知道飲酒作樂,對陛下也是心有不尊,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臣一心為陛下殫精竭慮,豈敢慢待了陛下?犬子說出這種混賬的話,臣進行責罰難道有錯嗎?”曹參據理力爭。
“難道曹窋說錯了嗎?實話告訴你吧,是朕讓曹窋責問你的,你做了什麼好事兒,還用朕來說道說道嗎?”劉盈瞪著曹參,恨不得咬上他一口。
“臣對陛下絕對是忠心無二,還望陛下明察。”曹參繼續辯解。
“好,好,這就是朕的好丞相啊。”劉盈用手指著曹參,“朕今日就說道說道你的那些破事兒。其一,你接替蕭何做了丞相後,做事情沒有任何變更,一概遵循蕭何製定的法度。其二,你召了一些質樸但不善文辭的厚道人做你的屬官,而對於那些言語文字苛求細枝末節、想一味追求聲譽的人卻排斥在外。其三,你整天痛飲美酒不說,還對下屬飲酒歌唱不加節製,甚至與他們一起飲酒,這難道是一個丞相該幹的事兒嗎?”
“二百板子,這是打幾下的事兒嗎?”曹窋心裏還有很大的怨氣。
“哼,不打你,你不長記性。”曹參繼續道,“你以為你問的那些話,阿爹不知道是誰讓你問的?你已經被人當槍使了,你還不知道,真是傻到家了。”
曹窋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若是陛下對阿爹有意見,直接問不就得了,為何要讓自己代問呢?還不讓說明是皇上的意思,這很明顯就是把自己當槍使了,而且目標還是自己的老爹。
這帝王心真是狠毒啊。
“那阿爹,現在該怎麼辦啊?”曹窋收斂了自己的脾氣,因為他知道自己錯了。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這板子也挨了,陛下應該沒話說了。”曹參信心十足地道。
“那陛下讓孩兒問的話是真的嗎?”曹窋還是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心。
“好奇心害死貓,不該你知道的你不必知道,你隻需知道如今的大漢,不僅僅隻有一個皇帝,還有一個強勢的太後。”曹參很隱晦地回答了曹窋的疑問,“你好好休息吧,以後做事要多長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