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噲搖了搖頭,道:“唉,其實,老夫也是打心眼裏不願意議和的,但皇命難違,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我看未必,錯的就是錯的,不可能被洗白。不管你是帝王,還是臣子,或是百姓,人間正道就是人間正道,這是變不了的,大家對此都心知肚明,有時候不過是迫於外界的壓力,不說而已。不要把大家當傻子。這一點很重要,尤其是帝王,走正路,才能得到大家的擁護,否則,隻會動搖大漢的根基。”李帥侃侃而談。
“你說得有理,但這不過僅僅是個道理而已,你要始終明白,如今大漢的天子是劉盈,太後是呂雉,他們權勢熏天,不說你一個李帥能抗衡得了的。”樊噲擔憂地道。
“樊將軍不必為我擔心,隻要劉盈這麼任性下去,就不會隻是我李帥一個人在戰鬥了,相信很多人都會站在我的這一邊的。”李帥很有自信地說。
“唉,你的想法太偏激了,這是很危險的。”樊噲歎息道。
“是對是錯,自有公論。”李帥不屑地道。
“咱這次能活著從匈奴大營離開嗎?”樊噲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原來樊將軍把我拉進來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啊。”李帥突然明白了樊噲這麼做的另一層含義,這個老家夥原來是有私心的。
“不要把老夫說得那麼肮髒,再怎麼說你我已經是親家了,有好事自然會想著你了。”樊噲狡黠地一笑。
李帥心裏那個悔啊,竟然被這個老家夥算計了。
不過,就是看在樊市人的麵子上,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樊噲真的著了匈奴人的毒手。
二人說著話,就來到了匈奴大營前。
“幹什麼的?滾蛋。”匈奴侍衛厲聲吼道。
“我等是大漢特使,前來和冒頓單於談判的。”樊噲高聲回道。
“滾蛋,單於不歡迎你們。”匈奴侍衛回道。
“我是樊噲將軍,請通報一下單於。”樊噲繼續道。
樊噲的話音剛冷落,隻聽“嗖”的一聲,飛來一支箭,不偏不倚射在了樊噲麵前,就差一寸就要傷到樊噲了。
“馬上滾蛋,否則下一支弓箭就要你們的小命。”匈奴侍衛晃了晃手裏的弓箭。
這也太特麼囂張了,沒看到這裏還站著一個大活人嗎?
“喂,小子,馬上去報告你家單於,就是李帥來了。”李帥上前一步道。
“李帥?”匈奴侍衛愣了一下。
這個名字早已經在匈奴中傳開了,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能把單於打下馬來的漢人,所以,侍衛聽到李帥自報家門後,不敢怠慢,便趕緊去報告了。
來到大帳內,匈奴侍衛稟報:“單於,大營外有一個叫李帥的漢人求見。”
當冒頓單於得知李帥來了後,便開始琢磨:這小子來做什麼?
左賢王道:“這小子又出現了,既然他要來,那就讓他來吧,看看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冒頓單於點了點頭,道:“讓他進來。”
侍衛得令,便退了出去。
樊噲搖了搖頭,道:“唉,其實,老夫也是打心眼裏不願意議和的,但皇命難違,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我看未必,錯的就是錯的,不可能被洗白。不管你是帝王,還是臣子,或是百姓,人間正道就是人間正道,這是變不了的,大家對此都心知肚明,有時候不過是迫於外界的壓力,不說而已。不要把大家當傻子。這一點很重要,尤其是帝王,走正路,才能得到大家的擁護,否則,隻會動搖大漢的根基。”李帥侃侃而談。
“你說得有理,但這不過僅僅是個道理而已,你要始終明白,如今大漢的天子是劉盈,太後是呂雉,他們權勢熏天,不說你一個李帥能抗衡得了的。”樊噲擔憂地道。
“樊將軍不必為我擔心,隻要劉盈這麼任性下去,就不會隻是我李帥一個人在戰鬥了,相信很多人都會站在我的這一邊的。”李帥很有自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