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釋之擺了擺手,道:“沒事。”
那員副將便又把門關上了。
院子裏,隻有呂釋之一人。
這時,呂釋之慢慢地拔出了隨身佩戴的佩刀,握在了手裏,一步一步地向屋裏走了過來。
李帥輕聲吩咐道:“一會兒我與呂釋之對峙,你們衝到門口,預防門外的護衛衝進來。”
“喏。”眾人輕聲應道。
眼見呂釋之走到了門口,就要進來了。李帥猛地站起來,衝了出去,與呂釋之撞了一個滿懷,呂釋之沒有站穩腳本,仰麵摔倒在了地上。
接著,樊市人帶著其他人也衝了出來,衝到了院門口,戒備起來。
呂釋之眼冒金星,等眼前不再那麼暈了,這才爬起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這麼大膽,敢這麼衝撞他。
定睛一看,眼前站著一個穿著匈奴人衣服的蒙麵人,心裏一驚:難道匈奴潛伏進來了?接著,回頭看了看門口,已經被一夥穿著匈奴人衣服的人堵死了。
什麼情況?
呂釋之懵逼了。
“你們,你們是匈奴人?”呂釋之弱弱地問,完全沒有了統帥的神氣。
怎麼辦,要不要回答?若不回答,不是個事兒,必定會引起呂釋之的懷疑;若回答,不會說匈奴語,馬上就要露餡。
在李帥左右為難之際,樊市人過來,踹了呂釋之一腳,大大咧咧地道:“讓你與匈奴議和,找死。”
這是妥妥的漢語。
李帥滿臉黑線,真是豬隊友啊。
再看呂釋之,聽到樊市人說得化後,料定眼前的一夥人不是匈奴人,一下子變得神氣起來了,慢悠悠地道:“各位大俠,不知是哪路好漢,呂某與諸位無冤無仇,為何要為難呂某?”
“為難?哼”樊市人冷哼一聲,“你和匈奴議和,就沒想過會有人想要你的命?”
“大俠,這議和是陛下的決定,做臣子的隻能奉命行事,呂某也很為難啊。”呂釋之進行辯解,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皇帝劉盈身上。
“屁話,你是漢軍統帥,就不能進諫一下?你心底是不是巴不得早日議和,然後你回長安享福去?”樊市人繼續冷冷地問道。
“冤枉啊,冤枉。”呂釋之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樣子來。
“別裝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隻要你死了,天下人就知道做賣國賊的下場是什麼樣的了,若再想賣國,就要掂量掂量了。”樊市人說著,用手裏的大刀對準了呂釋之。
呂釋之見求情無用,馬上變了臉色,惡狠狠地道:“哼,就憑你們幾個,就想殺本帥?外麵可有重兵把守,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湧進來,到時候,你們誰都別想留下全屍。”
“是嗎?我好怕啊。”樊市人做出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接著,又恢複如初,冷冷地道,“你恐怕看不到這種場景了,你的人還沒有衝進來,你就會人頭落地了。”
“就憑你?也配?”呂釋之把大刀擺在胸前,做好了應戰的準備,再怎麼說,他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雖然尋花問柳,身體每況愈下,但依舊雄風不減當年。
呂釋之擺了擺手,道:“沒事。”
那員副將便又把門關上了。
院子裏,隻有呂釋之一人。
這時,呂釋之慢慢地拔出了隨身佩戴的佩刀,握在了手裏,一步一步地向屋裏走了過來。
李帥輕聲吩咐道:“一會兒我與呂釋之對峙,你們衝到門口,預防門外的護衛衝進來。”
“喏。”眾人輕聲應道。
眼見呂釋之走到了門口,就要進來了。李帥猛地站起來,衝了出去,與呂釋之撞了一個滿懷,呂釋之沒有站穩腳本,仰麵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