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用急,想從那裏突出去,太天真了。”冒頓單於冷哼一聲。
再看山坳附近,匈奴兵裏三層外三層地嚴密防守,樊噲等人正率領殘軍向這邊猛攻,妄圖從這裏突出去,同時還得兼顧兩翼和後方,防止被匈奴切進來。
劉盈被漢軍圍在中間,保護了起來,就算還有一個漢軍活著,就要確保劉盈不被傷害,劉盈就好像是漢軍的旗幟,旗幟不倒,漢軍就沒亡。
在漢軍的猛攻下,匈奴的防線開始一道一道地被突破,眼看就要衝到山坳口了,隻要過了山坳,就是代郡,就有希望脫離匈奴的包圍圈了。
劉盈看到大有希望突圍成功,興奮地下令:“前進,前進。”
眾將士得令,勇氣倍增,擁護著劉盈,向匈奴繼續猛烈地衝擊而去。
在匈奴大本營,冒頓單於見狀,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想到漢軍還有如此大的攻擊力。
“單於,怎麼辦?”左賢王問。
現在,匈奴為了對漢軍形成合圍,基本上出動了所有的兵力,而且在山坳處還有重兵在打援,已經沒有多餘的兵力再派出去了。
冒頓單於咬了咬牙,道:“出動親衛護隊,絕對不能讓大漢的小皇帝衝出去,本單於要親自抓獲這大漢的皇帝。”
“遵命。”左賢王得令,便去召集親衛護隊了。
再看在山坳這邊安營紮寨的李帥等人。
一個斥候過來報告:“報,殿下,山坳那邊的陛下率領大軍向山坳這邊突圍而來。”
劉如意聞言,一下子站了起來,道:“好,好,太好了,我等必須馬上發起進攻,吸引匈奴主力,助陛下成功突圍。”
李帥卻在劉如意耳邊耳語了幾句。
劉如意看了李帥一眼,又緩緩地坐了下去。
“你先下去吧。”李帥道。
“喏。”斥候便退了出去。
“李將軍,這樣做好嗎?”劉如意問。
“有何不可?我等已經發動了幾次進攻,無奈匈奴防守嚴密,始終無法突破匈奴的防線,誰能對我們指手畫腳、說三道四?我們也盡力了,不過是結果不理想而已。”李帥道。
“可是,眼睜睜地看著陛下被圍困,我等卻什麼也做不了,這有違做臣子的道義啊。”劉如意還是放不下劉盈。
“殿下,陛下被圍困是他咎由自取,我等都沒資格參戰,如今能組織漢軍救援,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想謀取更多的利益,必須要厚黑一些,不能有婦人之仁。長安的戚姬娘娘還等著我們去救呢。”李帥勸慰道。
劉盈聞言,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在長安被幽禁,便咬了咬牙道:“好,聽李將軍安排。”
李帥點了點頭,便走出了中軍大帳。
在山坳那頭,傳來陣陣喊殺聲。漢軍正在與匈奴激戰。
李帥長歎一聲:不是自己心狠,命該如此。
就在這時,遠處揚起陣陣塵土,遮天蔽日,沉重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這時什麼人?
片刻,來人便來到了李帥的麵前。
“哼,不用急,想從那裏突出去,太天真了。”冒頓單於冷哼一聲。
再看山坳附近,匈奴兵裏三層外三層地嚴密防守,樊噲等人正率領殘軍向這邊猛攻,妄圖從這裏突出去,同時還得兼顧兩翼和後方,防止被匈奴切進來。
劉盈被漢軍圍在中間,保護了起來,就算還有一個漢軍活著,就要確保劉盈不被傷害,劉盈就好像是漢軍的旗幟,旗幟不倒,漢軍就沒亡。
在漢軍的猛攻下,匈奴的防線開始一道一道地被突破,眼看就要衝到山坳口了,隻要過了山坳,就是代郡,就有希望脫離匈奴的包圍圈了。
劉盈看到大有希望突圍成功,興奮地下令:“前進,前進。”
眾將士得令,勇氣倍增,擁護著劉盈,向匈奴繼續猛烈地衝擊而去。
在匈奴大本營,冒頓單於見狀,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想到漢軍還有如此大的攻擊力。
“單於,怎麼辦?”左賢王問。
現在,匈奴為了對漢軍形成合圍,基本上出動了所有的兵力,而且在山坳處還有重兵在打援,已經沒有多餘的兵力再派出去了。
冒頓單於咬了咬牙,道:“出動親衛護隊,絕對不能讓大漢的小皇帝衝出去,本單於要親自抓獲這大漢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