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其中一定有誤會,單於,再等等,朝廷一定會派和談的人來的。”劉盈的話帶著顫音,他可真的不想死在這裏啊,還夢想著回去繼續做皇帝呢。
“哼,可不可能不是你這個階下囚說了算的,若大漢拋棄了你,你就第一個為大漢殉葬吧。”冒頓單於冷冷地說完,揮了一下手。
這些俘虜便被帶了出去。
劉盈嘴裏還在喊著:“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的話音越來越遠,直至最後一點也聽不到了。
左賢王上前道:“單於,也許正如這個皇帝說的,其中可能有誤會也不一定啊。”
“哼,管不了那麼多破事兒了,若李帥來攻,就拿他們當擋箭牌,這個皇帝是不是在說謊,到時候就能見分曉。”冒頓單於道。
“也是。”左賢王道。
一個時辰後,李帥與劉如意便帶著漢軍大部隊向匈奴的大本營挺進。
行進大軍騰起的塵土遮天蔽日,不用說,漢軍這次是下了血本了,把代郡能調用的軍隊都調動了。
在匈奴大本營,當站在用木頭搭起的高台上的哨兵發現漢軍在襲後,趕緊吹響了號角,第一時間發出了警報。
在大帳內的冒頓單於聽到警報聲後,一下站了起來:“漢軍開始進攻了。”
“來的正好,末將願打頭陣。”一員匈奴副將請命。
冒頓單於卻搖了搖頭,打肯定是要打的,但不是現在,我們先看一場好戲。
匈奴副將隻好坐了回去。
“傳令下去,嚴防死守,看看漢軍能奈我何?”冒頓單於下令。
眾將得令,便陸續離開,到大營邊防禦敵襲。
再看漢軍。
一路氣勢洶洶地行來,本以為能遇到匈奴大隊人馬阻撓前行。
沒想到的是,並沒有遇到一個匈奴人。
匈奴人龜縮在大營內,連個頭也不露。
靠,這是要玩什麼?
你以為你們躲在大營內,老子就拿你們沒辦法了?
“全軍聽令,準備進攻。”李帥下令,必須要盡早拿下匈奴大營,否則等朝廷的命令下來後,若沒有些成績,那就不好說話了。
隻見,漢軍最前排是手拿大盾牌的步兵,後麵跟著弓箭手和火霹靂兵,再後麵是數千騎兵。
漢軍的陣勢已經擺出來了,一步一步地向匈奴大營逼近。
在大營內,冒頓單於見狀,皺起了眉頭。
不得不說,李帥的這一招還是很不錯的。
匈奴想用弓箭射殺,也不能如願,那些手拿大盾牌的步兵把後麵的漢軍擋了個嚴嚴實實。
匈奴若想用弓箭射殺,必須要站在高台上才行,可這座臨時搭建的大營,隻有兩個用來放哨戒備的高台。若僅僅靠這兩個高台來射殺漢軍的話,那用不了多久,漢軍就會突破到大營邊,大營被攻陷那是遲早的事兒。
“單於,怎麼辦?這李帥也太狡猾了,竟然這麼幹。”左賢王有些鬱悶地道。
冒頓單於此刻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本來以為憑借這個臨時搭建的大營能阻擋住漢軍的幾次衝鋒的,沒想到李帥竟然這麼玩。
“不,這不可能,其中一定有誤會,單於,再等等,朝廷一定會派和談的人來的。”劉盈的話帶著顫音,他可真的不想死在這裏啊,還夢想著回去繼續做皇帝呢。
“哼,可不可能不是你這個階下囚說了算的,若大漢拋棄了你,你就第一個為大漢殉葬吧。”冒頓單於冷冷地說完,揮了一下手。
這些俘虜便被帶了出去。
劉盈嘴裏還在喊著:“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的話音越來越遠,直至最後一點也聽不到了。
左賢王上前道:“單於,也許正如這個皇帝說的,其中可能有誤會也不一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