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市人歎了口氣,道:“李帥,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這一次我不能跟你走了。”
”為何?”李帥不解地問。
“上一次沒有跟阿爹回長安,理由是抵抗匈奴入侵,如今匈奴被趕跑了,我還有什麼理由再離開阿爹呢?看著阿爹兩鬢斑白,說實話,我心痛。”樊市人道。
李帥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樊市人,又摸了摸他的額頭,道:“你沒病吧?”
“你才有病呢。”樊市人打了一下李帥放在他額頭上的手。
“你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李帥不解地看著樊市人。
“你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我還是那個我,不過……”樊市人後半句話沒說出來。
“不過什麼?說話別說半句啊。”李帥急了。
“我知道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我對你們做的是不反對,但是,阿爹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我被夾在中間,該什麼辦?思來想去,我還是回到阿爹身邊比較好。”樊市人道。
李帥愣了一下,問道:“你的意思是要與我們分道揚鑣了?”
“也不能這麼說,我沒有要與你們分開的意思,不過,我也離不開阿爹,不能再讓他為我擔心了。”樊市人道。
樊市人的話聽著有些矛盾,不過,李帥聽明白了。
“若在戰場上相遇,你會向我開戰嗎?”李帥盯著樊市人問。
樊市人搖了搖頭,道:“不會,絕對不會。”
“希望如此,我必須要回到代郡,至於你,隨便吧。”李帥有些失望地道,他感覺從此要失去這個兄弟了。畢竟,他與劉如意幹的是刀口舔血的事,搞不好就會萬劫不複。
“阿爹說了,你們若不釋放陛下,就要強攻,真的早開打嗎?”樊市人擔憂地道。
“這其實取決於樊將軍,如果他堅持為朝廷賣命,那遲早都會有一戰的;如果他棄暗投明,那啥事兒也沒了。”李帥道。
“好了,不和你掰扯了,棄暗投明都出來了,你要知道,現在公認的大漢皇帝可是劉盈,不是劉如意。”樊市人提醒道。
“放心,用不了多久,大漢皇帝就不再是劉盈了。”李帥自信地道。
“還是別扯那麼遠了,說說眼前吧,你怎麼離開這裏?”李帥努了努嘴。
“當然需要你的幫忙了。”李帥道。
“什麼意思?”樊市人不解地問。
“這樣……”李帥在樊市人耳邊如此這般地耳語了幾句。
“這行得通嗎?”樊市人還是有些擔憂。
“沒問題。”李帥肯定地點了點頭。
“好吧。”樊市人同意了李帥的建議。
過了一會兒,帳內突然傳來了樊市人痛苦的喊叫聲:“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來人啊,快來人啊……”
外麵的守衛聽到喊聲,便快速地跑進來,查探情況。
可剛剛進入帳內,兩個守衛的後腦就被重物敲了一下,還沒搞清楚是什麼情況,就雙眼一黑,便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原來,李帥躲在帳內入口處,手拿一根木棍,就等著守株待兔呢。
樊市人歎了口氣,道:“李帥,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這一次我不能跟你走了。”
”為何?”李帥不解地問。
“上一次沒有跟阿爹回長安,理由是抵抗匈奴入侵,如今匈奴被趕跑了,我還有什麼理由再離開阿爹呢?看著阿爹兩鬢斑白,說實話,我心痛。”樊市人道。
李帥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樊市人,又摸了摸他的額頭,道:“你沒病吧?”
“你才有病呢。”樊市人打了一下李帥放在他額頭上的手。
“你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李帥不解地看著樊市人。
“你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我還是那個我,不過……”樊市人後半句話沒說出來。
“不過什麼?說話別說半句啊。”李帥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