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胡嫣仗著自己的母親鍾夫人頗得胡方喜愛,即便在大夫人跟前也是恣意妄為。
胡夫人平時與人為善,對待氣焰囂張的胡嫣也是避而不見,也算是一種綏靖政策。
胡蝶見狀,冷冷地回道:“胡嫣妹妹,小心抓鷹的反倒是被鷹抓瞎眼!”
“嗬!姐姐真是可笑!我能抓什麼鷹?你難道是那隻鷹?”胡嫣傲慢地昂起下巴:“咱們京城誰人不知,你隻是一朵嬌嬌弱弱的牡丹花,禁不起風雨摧折。”
胡蝶神色從容地笑道:“ 你休管我能不能禁得起風摧雨折,單說牡丹花,此種富貴絕非普通的跳梁小醜可以承受。”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這就是胡蝶這一世的命運走向。
“你!你說誰是小醜!混蛋!你這賤人!”胡嫣頓時氣得口不擇言,當眾大罵。
胡夫人扯了扯胡蝶的手臂,將胡蝶一把護在身後。
“胡嫣!你不安於室,言辭粗蠻,舉止不端!魯莽妄為毫不知恥!”胡夫人一雙素來柔雅的美眸中陡然間迸出一道沉冷嚴肅的光芒。
“鍾夫人。麻煩你將胡嫣帶回去好好管教,否則老爺那裏……我可不會就此罷休!”
說罷,胡夫人便帶著胡蝶一道離開。
回到牡丹園,胡蝶親昵地蹭了蹭胡夫人的手背:“娘親!沒有必要為胡嫣這種不懂事不講理的小孩子置氣!我知道父親疼愛胡嫣,但是你也不是好惹的。”
胡夫人欣慰地揉了揉胡蝶烏黑秀麗的發頂,笑道:“傻孩子!你父親分得清輕重。他雖然一度被鍾晴的美色迷惑,但是府中的規矩一脈相承,長幼之分和嫡庶有別,他向來就是朝廷表率,絕對不會輕易破壞規矩,將那個鍾晴和胡嫣捧到天上去!”
胡蝶溫柔地笑道:“娘親!你果然是明白人。”
然後胡蝶牽著胡夫人的手,走到園子裏,指著一株剛剛結出花苞的牡丹花笑道:“呐!這棵就是去年培育出來的紫鳳朝陽。花開的時候一根枝頭能同時綻放十幾朵花冠,花色是紫紅交錯,花型也是牡丹常有的碩大豐滿,襯著綠葉,端的是貴氣逼人。”
“還有這一株,已經開了花的,叫玉樓點翠。”
胡蝶走到一叢茂密繁蕤的牡丹花跟前,花枝上,白玉堆雪,豔冠群芳。
“真漂亮!”胡夫人瞧得眼花繚亂,忍不住連連讚歎,滿臉都是與有榮焉的光彩:“咱們京城最負盛名的牡丹花,就是我家胡蝶了。”
胡蝶站在花叢旁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靨,當真是人比花嬌,嬌豔傾城。
接下來,胡蝶安心窩在大學士府中,每天早上練習瑜伽和基礎的拳腳功夫,以防將來出現什麼不可控的意外狀況,她必須擁有自保之力。
貼身丫鬟白芷每天清晨來到閨房服侍,看到胡蝶勤於練習,讀書練武,毫無懈怠,心中也是頗為驚歎。
“小姐,今兒個陽光正暖,要不要出門逛一逛?”
“好啊!正好母親給我定製的披風做好了,我親自去雲錦坊走一趟!”
所以胡嫣仗著自己的母親鍾夫人頗得胡方喜愛,即便在大夫人跟前也是恣意妄為。
胡夫人平時與人為善,對待氣焰囂張的胡嫣也是避而不見,也算是一種綏靖政策。
胡蝶見狀,冷冷地回道:“胡嫣妹妹,小心抓鷹的反倒是被鷹抓瞎眼!”
“嗬!姐姐真是可笑!我能抓什麼鷹?你難道是那隻鷹?”胡嫣傲慢地昂起下巴:“咱們京城誰人不知,你隻是一朵嬌嬌弱弱的牡丹花,禁不起風雨摧折。”
胡蝶神色從容地笑道:“ 你休管我能不能禁得起風摧雨折,單說牡丹花,此種富貴絕非普通的跳梁小醜可以承受。”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這就是胡蝶這一世的命運走向。
“你!你說誰是小醜!混蛋!你這賤人!”胡嫣頓時氣得口不擇言,當眾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