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故意放了賀蘭謹的鴿子,就憑賀蘭謹那隻男狐狸的敏銳程度,他能瞧不出來這是胡蝶的緩兵之計?
看來合作的誠意還是不夠。於是這次賀蘭謹特地差人前來,專門送上一份厚禮。
“呐,小姐,這個就是賀蘭公子送來的禮物。”白芷抱著一隻花盆送上前來。
胡蝶揭開蒙在盆栽上麵的軟緞白紗,看到一株品種珍奇的牡丹花。
牡丹花已經初初綻放,殷紅似血,花瓣像是浸透了鮮血,看起來十分妖異。
胡蝶心中不喜,雖然她天生中意牡丹花,與牡丹花結緣……但是看到賀蘭謹送來的牡丹花盆栽,她卻直覺有一種古怪的危險。
然後胡蝶仔細檢查一番,果然,在這株牡丹花的花瓣中找到一些類似於血水的東西。
胡蝶坐在走廊裏,四周站著幾個平時伺候她的丫鬟。
胡蝶吩咐白芷拿來一支鋒利的匕首,然後她用匕首將牡丹花的花瓣切割開來。
“小姐,這花……看起來太詭異了。居然會流血!”白芷第一個嚇得跳起來。
鮮血像是一條蜿蜒的小溪流,順著牡丹花瓣流淌出來。
量不多,卻是足夠驚悚。
胡蝶擰起秀眉,眼中凝著一抹冰冷的鋒芒:“將這盆牡丹花收起來,就放在後院的木屋裏。白芷,你幫我拾掇一下,我要去一趟將軍府。”
片刻後,胡蝶換上一襲樸素的煙綠色半臂襦裙,墨色秀發間不飾一物,紮了一個簡單而又素雅的發髻。
半人多高的銅鏡裏,倒映出一個眉目如畫神情靈素的妙齡少女。
胡蝶戴上一襲軟緞麵紗,隻帶了白芷一個貼身丫鬟,然後乘坐大學士府中的馬車,不疾不徐地趕到大將軍府邸門口。
門房進去通報,很快就讓胡蝶放行了。
胡蝶先是來到一座待客用的花廳,眼尖地看到賀蘭謹躲在內室,垂花簾子遮住他修長如玉的俊秀身影,隻露出一個影影綽綽的輪廓。
胡蝶揀了紅木椅子坐下,將軍府的二管家畢恭畢敬地笑道:“胡小姐!你稍等片刻!我家二少爺很快就回來。”
二少爺?胡蝶立即狐疑地掃了一眼內室,按照她敏銳無比的觀察力判斷,躲在內室的那一抹身影應該就是賀蘭謹本人確認無疑。
可是他為什麼要故意玩這一出?莫非這是……他設下的陷阱?
胡蝶決定按兵不動,然後慢悠悠地喝了一盞茶。
就在這時,賀蘭謹拿起一支翠玉笛子,開始悠悠然地吹奏起來。
笛聲悠揚而又清朗,像是微醺春風之中搖擺婀娜的綠柳,又像是彩雲追逐之間皎皎如雪的月光,明明手可摘下,卻偏偏叫人不忍心打攪那份高高在上的姿態。
音調時高時低,透著一絲曠達而又清澈高遠的心境。
如果說音樂可以反應出一個人的內心,那麼毫無疑問賀蘭謹是個不俗的男子。
胡蝶對賀蘭謹稍有成見,主要還是基於他言辭舉止之間不動聲色的算計與謊言。明明他的笛聲聽起來如此愜意翩然,但是他的為人卻是如此……叫人不敢恭維。
胡蝶故意放了賀蘭謹的鴿子,就憑賀蘭謹那隻男狐狸的敏銳程度,他能瞧不出來這是胡蝶的緩兵之計?
看來合作的誠意還是不夠。於是這次賀蘭謹特地差人前來,專門送上一份厚禮。
“呐,小姐,這個就是賀蘭公子送來的禮物。”白芷抱著一隻花盆送上前來。
胡蝶揭開蒙在盆栽上麵的軟緞白紗,看到一株品種珍奇的牡丹花。
牡丹花已經初初綻放,殷紅似血,花瓣像是浸透了鮮血,看起來十分妖異。
胡蝶心中不喜,雖然她天生中意牡丹花,與牡丹花結緣……但是看到賀蘭謹送來的牡丹花盆栽,她卻直覺有一種古怪的危險。
然後胡蝶仔細檢查一番,果然,在這株牡丹花的花瓣中找到一些類似於血水的東西。
胡蝶坐在走廊裏,四周站著幾個平時伺候她的丫鬟。
胡蝶吩咐白芷拿來一支鋒利的匕首,然後她用匕首將牡丹花的花瓣切割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