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順民心如刀絞一般的難受,輕輕道:“事已至此,咱們隻好離開這了,遠走高飛,躲開這些畜生!”
東方尺老淚縱橫,哭道:“咱們的家可怎麼辦?”
東方尺打拚了三十年,才有了眼下這點產業,相當的不易,這要拋家離去,真有點舍不得。
東方順民歎道:“都這時候了,還顧著家?什麼也不要了,隻要能逃出這些畜生的魔爪,比什麼都重要。”
東方冉冉擦了擦淚,道:“你……你既然已經猜到他的身份,你……你為何還要我去見他們?”
東方順民苦笑著搖搖頭,歎道:“小妹,你也經常聽書,我給你講的三十六計,孫子兵法,各種計謀,難道你都忘記了不成?我這叫將計就計,裝作不知道,麻痹他們,假如我不讓你出來,他們一定就會起疑了,我讓你見他們,他們以為咱們根本沒有想到,趁著他們不加防備的時候,我們才有機會逃出去,我不讓你隨著出去玩,就是怕你落在他們手,回不來了,這你還不懂?”
東方冉冉頻頻點頭,對哥哥真是佩服到了極點。
東方順民的確夠聰明的,可以說,往日的書沒有白讀。
東方順民歎道:“剛才我故意的氣氣那個刁蠻的丫頭,就是讓他們以為我認不出來,以為他們是尋常的商人,若沒猜錯的話,那刁蠻的丫頭,定然是勤王之女,早就聽聞勤王有兩子一女,這定然是那個眯眯格格了,他們又自報姓艾,一個叫艾書,一個叫艾眯,還有一個叫溥簡,他們的名字,隻是化名,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這還不明顯嗎?我說必然是他們,豈是胡亂的猜測?”
東方冉冉完全信服了哥哥的話了,因為,揚州王爺姓什麼叫什麼,根本無法隱瞞,揚州勤王叫做愛新覺羅、載諸,他的兩子的名字正是書簡二字,這乃是揚州城百姓盡知的事情,東方冉冉又豈能不知,東方順民這麼一解釋,仔細的想想,這推測是一點錯都沒有。
韓氏長歎道:“唉……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教冉冉刺繡……這……這可怎麼辦?咱們怎麼走呢?”
東方尺擦了一把淚水,道:“咱們今夜就走,這個家,我不要了!”
在財產和女兒麵前,東方尺雖然愛財,雖然這些年的創業不易,但是,他也一定會選女兒,隻要女兒沒事,就算舍棄萬貫家財,他都做的到。
“不……不能這麼走,今夜走是不行的,一個是必然有暗哨,再一個,咱們隻要一行動,就會暴露目標了,那就走不了了。”
“那該怎麼脫身?”東方冉冉問道。
東方順民沉思一會,道:“若不出意外,明天,這兄妹二人一定還會來,冉冉,你裝作什麼不知道,假如他們公開身份,你呢,就假裝欣喜,還要表現出很喜歡那小畜生的樣子,讓他以為你真愛上他了,記住,千千萬萬不可說過分的話,而爹爹你呢,明天去進貨,咱們照樣開張做生意,等他再包下咱們這批貨後,爹爹你再去進貨,並且告訴送貨的老板,多要一批,等到那時候,等天快亮的時候,咱們改扮一下,偷偷的提前出來,躲進僻靜之處,等天一亮,城門剛開,咱們立刻出城,然後到江邊雇船離開此處,隻有這樣,我們才有機會逃脫。”
東方順民心如刀絞一般的難受,輕輕道:“事已至此,咱們隻好離開這了,遠走高飛,躲開這些畜生!”
東方尺老淚縱橫,哭道:“咱們的家可怎麼辦?”
東方尺打拚了三十年,才有了眼下這點產業,相當的不易,這要拋家離去,真有點舍不得。
東方順民歎道:“都這時候了,還顧著家?什麼也不要了,隻要能逃出這些畜生的魔爪,比什麼都重要。”
東方冉冉擦了擦淚,道:“你……你既然已經猜到他的身份,你……你為何還要我去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