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尺道:“唉……人家家裏多有錢,天天這麼吃,也窮不了。”
“誰說我喝醉了?我還清醒的很呢,呸,什麼人頭馬麵×○,就跟馬尿一樣,那比的上咱們的燒刀子酒勁大呀,我還沒醉呢……”
東方順民笑嘻嘻的坐了起來,雖然他有點頭疼,但他還真沒醉。
有的人,就算喝醉了,心中也是清醒的,他就是這種人。
“哥哥……原來你沒醉呀……”
“哈哈……我……我是故意氣他們的,我敢說,他們三天吃不下飯……”
“你還說呢,你叫人家怎麼吃飯?我也三天吃不下飯啦,惡心死啦!”東方冉冉也嘟著嘴嗔道,因為,東方順民的話太令人倒胃口了。
“爹娘,趕緊吃點吧,都是好吃的……我……我頭疼,我還是睡覺了……”他雖然沒爛醉如泥,心中明白,但他其實還是醉了。
這令人難熬的一天終於過去了,可是明天呢?
自從東方順民故意的惡心這對兄妹後,這對高貴的格格和阿哥,可以說,一連四五天,幾乎都沒吃下飯,僅是喝點燕窩、魚翅等營養品,不過,就算喝這些東西,還是會想起東方順民的惡心話。
你在吃飯的時候,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在同一時間吃喝拉撒,你就算喝水喝湯,這水裏屎尿都有,就算你再幹淨,你將東西吃下去後,到了肚子裏攪和在一起,你的腸子裏裝的也是……
這些惡心的話,始終在耳畔響著,每當吃飯的時候,就在耳邊環繞不息,總是揮之不去。
就算喝燕窩、魚翅的時候,這位高貴的格格時常喝了兩口就會嘔吐了,因為,她不自禁的去想,這燕窩,難道就幹淨嗎?
這燕窩是燕子的口水做成的窩,這難道就幹淨嗎?
所以,一連四五天,這兩位高貴的格格和貝勒爺都食欲不振,簡直都被東方順民給氣的要吐血了。
溥書雖然是千王,但是他卻從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因為他高高在上,吃飯的時候,那敢有人說這些惡心的事情?
別說有人敢說這惡心的話,就算這些親王貝勒格格們吃飯的時候,下人打個噴嚏,都會惹來殺身之禍,這絕對不是誇大其詞,而是真實的事情。
滿清的貴族們就是如此的騎在炎黃子孫頭上作威作福,就是如此的不是東西。
所以,東方順民說的這些話,真要是在這些格格阿哥吃飯的時候說,不被剁成十八塊那就是怪事。
溥書都有上去掐死東方順民的衝動,要不是為的得到東方冉冉,東方順民這麼胡搞,他早就將東方順民給弄死了,但沒有辦法,你要是明著殺了人家的哥哥,那人家的妹妹還能跟著你?
溥書沒有辦法,暗氣暗憋,隻好忍耐。
韞眯格格一連罵了東方順民好幾天,一吃飯就罵,一吐就罵,但罵來罵去,自己都罵笑了,因為她發現,東方順民的確是她命中的克星,這種男人,世上真不多。
這兄妹二人隻是休息了兩天,兩天後,雖然還是有點反胃,但稍微吃下點去了,於是,接著去找東方兄妹去玩。
東方家的生意也相當的不錯,大約兩天,貨物就被一掃而光,而東方尺隻好再去進貨,但每次進的貨都不多,但每次去進貨,那刀疤六還非要拉著他喝酒,然後去賭幾手,而且,每次去賭,他還天天贏錢。
就這樣,眨眼就半個月過去了,東方尺進貨就去了六次了,這六次,那次回家,都會帶二百多兩銀子回家,加起來,在賭場贏的銀子,也有一千五百多兩了。
這麼一筆銀子在當時那是相當可觀的,那就已經是大富翁了,東方尺卻知道,這等於是賣女兒的錢,這筆錢可不是好來的。
東方尺按照東方順民說的,贏來的錢,盡數都存進了錢莊,因為,這很明顯是對方在試探他們,看他們究竟逃不逃命,若銀子他們不存在錢莊,人家就會懷疑了,就算逃走,帶著這麼一筆銀子上路,反倒是累贅。
這一連就半個多月,東方兄妹已經跟這對兄妹混得很熟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們是好朋友。
唯獨有兩個人很傷心,乃是暗戀東方順民和東方冉冉的兄妹二人,乃是他們附近的鄰居柳家兄妹,不過,來了這麼一個有錢有勢的人,誰敢惹?唯有暗中傷心罷了。
這半個多月,東方兄妹就好像進了天堂和極樂世界一樣,吃喝玩樂,一切的費用,都是這對兄妹包的,而且,揚州什麼好玩的地方,他們都玩到了。
但那層窗戶紙,卻始終也沒捅破,溥書和韞眯始終還是不道破,因為,一旦道破自己的身份,那就不能這麼玩了,那就不這麼自然了,必然就有了隔閡了。
一直到了第十八天,這對兄妹才決定,將各自的身份道破,因為,該開始行動了。
這一日,溥書和韞眯依舊前來約會,四個人在湖中泛舟,遊玩了一會,然後,就在如血的楓林中開始漫步。
“走呀……別做蠟燭啦,咱們去玩呀……”韞眯格格拉著東方順民的手就走,那時候,還沒有電燈泡,有燈泡,用的也不普遍,所以,這做蠟燭,就是礙事第三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