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書微笑道:“原來,你早猜到了,不錯,是我故意的,我知道,你們家人都很有骨氣,所以,我隻能這麼做。”
東方冉冉將銀票塞進了溥書的手中,道:“還給你,我們一文都沒動,賭場贏來的錢都在這呢。”
“你收下吧,這不算是我給你們的,是你們自己贏的,常言道,願賭服輸,這是輸給你們的。”
溥書拉過東方冉冉的手,給她塞進了手中。
東方冉冉趕緊縮回手,搖搖頭道:“我……我不能要!”
溥書微笑道:“那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送你們的?”
“我……”
“既然你沒有證據說是我給你們的,那我又為何收下你的錢呢?好了,你收下吧,不是我給你的,是你們的運氣好,在賭場贏的,冉妹,我不想騙你,我知道,你們漢人有句話說的好,做人要坦誠相待。”
東方冉冉心中冷笑,心道:“你終於肯說實話了,我就等你說實話呢。”
東方冉冉卻假裝不知道什麼事,依舊故意問道:“什麼事呀?”
溥書正色道:“其實,我不是佛笑樓的少東家,也不是藥店的老板,我是揚州勤王的大兒子,愛新覺羅、溥書,如今,萬歲爺封我為壽王。”
“啊……你……你別……別開玩笑……”東方冉冉故作驚訝,心中卻冷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哥哥早就猜到了,隻是可惜的是,你不知道我們見過你弟弟,否則,你也必然也猜到我們認出你來了。”
溥書的確還以為東方兄妹沒看破他的身份,因為,他並不知道東方兄妹見過他的弟弟,假如他知道這個事,他也早猜到對方會想到的,因為,他們兄弟二人神似,生的有七分相似,再加上他自報姓艾,又這麼有錢有勢,誰能想不到。
溥書柔聲道:“我沒開玩笑,真的,我的確是大貝勒溥書,我爹是揚州王,你看看,這龍牌就可為證。”
溥書在懷中掏出了一麵金牌,東方冉冉心中好笑,故作驚慌,趕忙跪倒在地,顫聲道:“啊……民……民女,叩見貝勒……貝勒爺……請貝勒爺贖罪,民女不知道您……”
東方冉冉雖然不想跪下,但不得不行禮,就好似炎黃子孫不像剃頭留辮子這種恥辱一樣,還是必須留一樣,因為,這群畜生太野蠻和凶殘了,從不管別人的心願不願意,隻要有違他們的意思,那就會惹下殺身大禍。
這就是以野豬皮愛新覺羅家族為首的這群滿韃子的野蠻凶殘的本性。
“快快請起,快起來……”溥書對東方冉冉的表現很滿意,因為東方冉冉驚慌失措,魂不附體,這正是所預料的結果,假如東方冉冉不怕,不吃驚,那東方冉冉就是早知道了。
“冉妹,不知者不怪,而且,以後你見到我,不要行禮,咱們還是好朋友,如今,咱們大清沒這麼多規矩了,都開始學洋人了。”溥書握著東方冉冉柔柔的手溫柔的說著話。
東方冉冉紅著臉,輕輕的將手往後縮,卻被他緊緊的握住。
“冉妹……”溥書低下了頭,就要去吻吻東方冉冉紅紅的櫻唇,享受一下愛情的美好感覺。
東方冉冉失聲驚呼,趕忙往後就退,顫聲道:“不……不要……娘說了……女人在沒嫁人之前,不可以……跟……跟男人拉拉扯扯,手都不能拉的,更不能那個,娘說,那不是好女人……”
溥書微微一笑,他喜歡的就是這種貞潔烈女,因為他見到的無恥女人太多了,他見到的女人,動不動就鑽進他的懷中了,不給她們脫衣服,她們都自己脫,用她們自己的肉體,去故意的挑逗他。
男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男人都想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追她們的時候是貞潔烈女,等追到手,又希望自己的女人別那麼貞潔了,在他們麵前放蕩一些,這基本上是大多數男人的心態,他當然也不例外。
女人,越是得不到的,越顯得神聖可愛,真要是一拉手就上床,這種女人,男人豈能珍惜。
溥書柔聲道:“冉妹,你放心,我不會冒犯你的,在你沒有嫁給我之前,我是不會對你無禮的,不過,我隻想跟你牽著手散散步,這你難道都不同意嗎?”
東方冉冉幽幽長歎了一聲,眼中含淚道:“貝勒爺,民女隻是普通的女人,您為了我,何必這麼勞神費力呢?您要是找女人,女人不有的是嗎?”
溥書脈脈含情的道:“你不同,我就是喜歡你,因為,我喜歡你的才藝,你的純潔和善良,我不會逼迫你,我會尊重你的選擇,我也會等你……”
東方冉冉幽幽長歎一聲,她知道,對麵這個披著人皮的豺狼是不會放過她的,因為,愛新覺羅家族的貝勒看上的女人,還沒有能逃出他們魔掌的。
這些畜生隻要是喜歡,不管別人喜不喜歡他們,他們隻顧自己的感受,從不管別人怎麼想,別人的感受,從不會懂得尊重別人,這些滿清貴族,就這麼霸道和自私,就這麼野蠻的凶殘。
“哥哥……”這時候,東方順民在前麵逃,韞眯格格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