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鏞搖頭:“先給妹妹治病,其他的小事,能不沾惹,就不沾惹吧。”
小山村裏的八年時光。
三個人共同度過,空靈巍峨的大山,孕養了兩人身上的豪氣,艱苦的生活方式,曆練了意誌力。
出了大山,意氣方伸,有些不受控製的激動。
“不好,鏞哥,他們還真的來了。”臘腸眯著眼睛,嘴上說著不好。但是眼中卻滿是興奮。
車站外,那扒手帶著一幫人,死死盯著三人。
顧慮到車站安保人員,那幫人很聰明地分散開來堵住了路口。
吳鏞平靜地點頭說:“看到了,走吧。”
小偷們反應速度驚人,卻在他預料之中。
沿長途線做案的扒手,通常社會關係複雜。招惹一個,牽扯出來一窩蜂。
臘腸跟在旁邊說:“我叫我老舅馬上過來,怎麼還不到。咱倆沒事,小白不能出事情。”
三人一起長大。
吳鏞十九歲,臘腸十八歲。
可以說是吳鏞和臘腸,兩個人把小白養大的。
不同於吳鏞的出身,小白是鳳鳴山,東嶺寨根正苗紅的孩子。父母早年鬧離婚,跟著奶奶過活。
兩歲的時候,奶奶去世。
吳鏞和臘腸,十多歲的孩子,就肩負起了撫養小白的使命。
吳鏞看了看熟睡的小白說:“沒事,不會打擾她的,走吧。”
背上的女孩,是個小可憐。
臘腸興奮地點頭:“好,我還從沒見過,你真實的實力呢。”
八極拳臘腸是跟著吳鏞學的。
吳鏞的極限境界,臘腸從沒見過。
吳鏞從腰間摸出半截長槍,笑著說:“等下如果危險,記住不要輕舉妄動。找個僻靜的地方解決。”
兩個人衣衫破舊,吳鏞背著兩口大箱子,箱子上吳小白香甜酣睡。
這個奇怪的組合,走到那裏都引人入目。
臘腸興奮地點頭:“好,我打前站!”
人流簇擁中,遊魚般的臘腸,轉眼間就到了人手最多的出口。
盜竊團夥,期身而至。
臘腸麵對群敵,卻炮彈般衝刺。
為首壯漢剛站定,卻被臘腸瞬間用肩膀撞飛了出去。緊接著,一個手持鐵棍的小偷就被臘腸一拳黑虎掏心放倒在地。
臘腸劈手奪過鐵棍,回首劈頭就給了身邊的人幾下。
七八個人,竟然被矮小的臘腸給瞬間放倒一半。
“爺爺叫臘腸,以後,見了都給我低著頭,哈著腰,否則往你臉上掏。”
瘦弱的臘腸手持鐵棍,蠻橫地掃視敵人,還不忘關心吳鏞:“鏞哥,照顧好小白,這些雜魚我來。”
吳鏞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嘴角微微上揚。
每次入山的時候,臘腸就是這個樣子,手持‘武器’木棍惡戰群獸。不把精力消耗幹淨,絕不肯休息。
吳鏞輕輕拍打懷中的小白,歎息:“總有些人,認為自己牙口很好。”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幾個穿著朋克,踩著滑板,帶著耳機,潮流打扮的男子,飛馳而來,各個手握甩棍。
在這種地方,安保人員很難抓住他們。
“小子,找死!”
吳鏞搖頭:“先給妹妹治病,其他的小事,能不沾惹,就不沾惹吧。”
小山村裏的八年時光。
三個人共同度過,空靈巍峨的大山,孕養了兩人身上的豪氣,艱苦的生活方式,曆練了意誌力。